怎样将彭林请来的事,柳青之前已经了。李元宁尤记得,当时柳青一脸神秘且夸张地低声附在自己耳边道:“哇,我今才知道。咱们的伯爷竟然在秘密训兵。这次为了找到彭爷爷,竟然将整座山搜了个底朝,太厉害了……,可恨这些事,我爹他们都知道,而且还参与其中,竟然不告诉我。真是太过分了……”
不同于柳青的夸张惊讶和不明就里,李元宁是震惊的无以复加,随即就是满满地感动。
来楚州后不久。李元宁就明锐地察觉到外祖父两年前被贬的真相:明面上是训斥被贬,实际上是踌躇满志、视机而动。这样一套自上而下的瞒过海,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就这样轻易暴露了,可以想象,外祖父做了怎样的抉择。
外祖父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不是把自己的底棋全部都暴露出来了吗?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自己手里的筹码了吗?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大夫?就是为了自己!李元宁心里无比肯定,若是换成外祖父自己需要医治,怕是别人逼着他,他也不会动用这些人这样做。自己究竟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甚至李元宁都不敢想象此事之后,外祖父该怎么和瑾成帝交代,该怎么和他的部下交代。哪怕是在这样忙碌的时候,他和大舅还要抽空回来看一眼自己才放心。
陪着外祖父和大舅舅他们了会话,看着他们脸上疲惫不堪的神情,李元宁找了个借口先回去了。既然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能让他们多休息一会也是好的。
回去后的李元宁坐在桌边,想着外祖父他们都那样累了,就为了自己还特地跑回来一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样子看来,自己都像是一种负担和累赘了了。看着那边正在忙着整理床铺的柳青,李元宁想起之前听到姚氏叮嘱周氏对于柳青的身体不要大意,不然就是一辈子的话,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原来,那柳青跟着李元宁回了家,那边李元宁睡着了后。柳青就肚子痛的站不起身,却原来是这丫头来了初潮。由于之前在海水里就那么泡了一夜,再加上一直担心李元宁的安危,心绪难平。初次经历人生第一次生理期的柳青可不就受罪了吗?
尤其是后来李元宁的忽然昏迷,柳青更是急得不行,肚子也就更疼了。但即使这样,柳青仍然不顾别饶劝慰,坚持照看李元宁。一直过了那三,等那月事走了,柳青这才好点。这就是为什么这次柳青看起来特别憔悴的原因。
想着柳青终于来月事了,装了男人这么久,李元宁都忽略在她和柳青身上,还有这么档子事呢。
似察觉李元宁的目光,柳青边整理东西,边笑着道:“怎么了?”
李元宁笑了笑,用手撑着头,抵在桌子上问道:“听周婶你前几来月事了,肚子疼的厉害,现在好点了吗?”
“嗯”柳青随口应着,见那边也收拾好了,干脆转身走到李元宁身边坐下,抱怨地道:“早好了,我现在是知道了,这女人可真不好当。前两可疼的我啊,都快受不了。”着话,柳青眼睛看了李元宁一下,撇了撇嘴,耸了耸肩,明显一副当时很痛苦的样子。
李元宁笑了笑,接过柳青坐下后,给自己倒的一杯水,想了想,开口道:“青儿,你知道女人来月事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柳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满不在乎地继续道:“我娘来了这个,就明我长大了,是可以做娘的人了,是好事。还好事呢?”完,柳青嗤了一下,满脸嫌弃地道:“要我,这就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