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宁的某处宅子里,一个男子躬身禀报道:“大人,几前,那波忽然出现在西山的人查出来的,是前陵昌伯白景堂在这边庄子上的私兵。”
“果然”上首大胡子一掌拍在桌子上,语带激动地道:“这白景堂果然不安分。”道这里,这大胡子似又是疑惑地开口问道:“可知为何?”
“是白景堂的外孙孙病了,要找大夫……”那男子忙恭敬地答道。
“……哈哈哈……”大胡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屋里的人不明所以,俱都奇怪地看着笑的莫名其妙地大胡子,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您这是?”
大胡子摆摆手,边笑边解释道:“唉,这老虎老了就成了纸老虎了”完瞥见下面人更奇怪地目光,大胡子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想当年西北一战,白景堂的两个儿子被困北齐雾峰崖,那时还是太子的先帝随军督战,不忍这白景堂二子俱丧,于那样的形势下,令人先救这二人。奈何这白景堂却力排众议,挥军直逼北齐国都,扬言要让这北齐都城满城的皇亲国戚为他的儿子陪葬。那杀伐果断的狠厉引得东陵国万将一心,北齐都城人人自危,进而大败北齐。那时候,这万军之帅的白景堂是何等的决绝、果断,气势惊人。再看看现在的白景堂,做事畏首畏尾,竟然就为了给自己的外孙孙找个大夫,就动了自己的暗棋,真正是……老了!”着话,大胡子的脸上明显带着唏嘘和惋惜当然了,其中自也夹杂着难以言明语的喜悦。
众人闻言,俱都点头称是:还真是这样。
甚至于有人还附和着开玩笑地道:“就白景堂如今的这样,还有什么好怕的?不管他是因何原因来西南,想打破我们西南这块铁桶就是痴人梦。”
也有人不确定地询问:“大人,我们这边的情况可要向湘王府上报?”
大胡子摆摆手,嘴上道着:“暂时不用,先等等。这白景堂都来了西南两年了,不还是一无所成?再等等吧,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心里却道:最好这白景堂能来湖宁,自己就可以将这百胜将军折在自己的地盘上。到时看谁能瞧了自己?
其实这些人哪里知道,湘王府已经知道白景堂带人搜山的事了,只不过,那边的想法跟他们一样,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而已。
京城的皇宫里,外面的李福忽然进来。这突兀的动作打断了正在和信王着什么的瑾成帝。抬起头来的瑾成帝,就听李福躬身禀报道:“陛下,西南急报!”
闻言,屋里的二人一愣。随即,瑾成帝的眼睛眯了眯,一伸手接过李福递来的那张是急报,实则是一张巴掌大的纸条。
了好一会的话了,一边端着茶水正欲润润喉咙的信王,就见自家正在看信函的亲哥猛地一拍桌子,道了声:“大胆!”
看着那应声而裂的金丝楠木桌子,及瑾成帝阴沉似水的脸色时,信王看了看一边的李福,似在询问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