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闻言,白宜倢狠狠一点头,随即一下子拍在李元宁的肩膀上,神情凝重且郑重地道:“表弟,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之前的对我的鼓励和……”
“额?”李元宁看着忽然文艺范十足的少年,鸡皮疙瘩差点没掉了一地,暗道这家伙又是抽什么风了。而且,她还有种这子这样,完全就没好事的感觉。
果然,接下来,就听白宜倢指着桌上、李元宁刚刚看的那一叠纸道:“还有,表弟,你再帮我再看看开这个学堂还需注意些什么?”
李元宁:“……”果然,没有好事!
随后,被逼无奈的李元宁还是就着学堂的选址、开设时间、规模等,和白宜倢做了一番讨论。
当然,为了让白宜倢的学堂更顺利地落成,也为了让自己清闲点,李元宁还是很积极地向白宜倢大力推荐了白宅里白景堂的得力幕僚高先生。
这两,安丰县白沙镇的白家宅子里,众人诧异地发现两件不寻常的事。
第一件事是那对向来好的如同穿一条裤子的表少爷和青子不知什么原因,忽然间生分了起来,瞧那趋势,二人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苗头。按他们猜测,这两子怕是闹别扭了,而且,还不。
到底为什么呢?真是的,一向只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武夫们只觉得牙疼。男孩子之间的,闹矛盾什么的,打一架不就得了?搞什么不讲话之类的,实在是看着别扭啊。听现在表少爷都是自己单独出门,或是只有姐白宜倚跟着了。
当然这些全是孩子们的事,作为旁观者、且又是大饶他们只是在一旁看着就校不过,内心里,大家却是十分地好奇,这二人将来会怎样继续发展?
第二件事自是关于他们的二少爷的。话自从上次眺望岩事件后,大家伙都觉得二少爷变了,可是再怎么变,也不用变得这么离谱吧!不是都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就这宅子里的高勋高先生吧,那可是个大有学问的人,听当年若不是受人陷害,废了左手,怕是拜相入阁都不是没有问题的。
这样一个满腹经纶的人在哪里不受尊敬?可是在二少爷那里,却是屡屡受挫,胡子都不知被气的揪掉了多少?当然了,那是以前,现在这风水可是轮流转了。听着那屋子里的声音,也不知忽然间哪里冒出的那么多仆从们,边抢着扫帚边竖着耳朵。
“高伯父,这是我从祖父那里顺……不,借来的通物志,您先看着。”白宜倢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书放在高勋面前的桌上,抹了抹自己的额头,都来了多少趟了,自己都没能请得动高先生半分。希望这一次可以打动眼前的高师傅。唉,谁让自己以前做的孽太深了呢。
通物志?高勋的眉毛挑了挑,握着书的手不自觉的动了动,眼睛瞥了瞥那桌子上刚刚被放下的书及一边紧张不已的子,使劲压了压嘴角,半响,才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吧,到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