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廷奉离开十人，他们才知顶着皇威，有多么辛苦。不过读书人都有通病，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强任他强。

殿试十人，很平静。就这一点，满朝文武对他们印象加分。

“十位考生平身。”黄业道。“报上姓名。”

皇帝开金口，纷纷起身，回应。

“凯郡刘子禅。”

“凯郡余恬。”

“花郡唐八虎。”

李明白，王子鱼，于子禁，李子斯，方圣，黄康，诸葛叔。

十人报上名字，郡地，恭恭敬敬回话。

“好。”黄业道。“你们十人，都是从数百考生中脱颖而出者，寡人十分开心，国家后继有人，殿试是什么，都清楚吧。”

“是的，陛下。”十人异口同声应道。“我们清楚。”

殿试，由皇帝随意出题，回答最准确者，最符合皇帝心意者，得到钦点状元的机会，就越大。

黄业在龙椅上难得一笑，帝皇上朝，他平时总是严肃脸，保持威望。

“寡人出题。”黄业道。“白马非马，李明白，王子鱼，你二人有何看法。”

来了，殿试，关乎状元的一场争斗。回答的不好，就与状元无缘。文武百官都看着两人。

“回陛下。”李明白道。“天马与凡马，前者尊贵，后者凡俗。”

李明白的意思是，白马非马这样理解，养在宫廷的马尊贵，养在百姓家的马就俗，二者尊卑不同。

“陛下。”王子鱼道。“白马颜色而已。”

王子鱼的理解，白马非马，白马只所以不同于马，是因为有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