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难消女人心(1 / 1)关联首页

文穆杨端起酒杯对着李老师一作揖:“感谢您对我的栽培,祝您在新的岗位取得更大的成就。”  刚说到这,话就被陈景星打断:“穆杨,你的消息挺灵通吗?你已经知道我们要调走了?谁告诉你的?”  文穆杨看了一眼陈新:“是的陈叔,我姐已经告诉我了。”  陈景星瞪了陈新一眼:“什么都说,这可是军事秘密。”  对于‘姐’这个称呼,文穆杨已经叫顺嘴了,只要陈新在,他就‘姐’不离口,就像每次拉陈新的手一样,习惯成自然了。  “老陈,你别怪孩子了,穆杨,这些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老师只是推了你这个‘小神童’一把,按说我和你陈叔还要感谢你呢!没有你新新的英语…。”  “李老师,您快别说了,这杯酒我一定要敬您!”说着文穆杨就要喝,陈新一把握住文穆杨拿酒杯的手:“文穆杨,你干嘛?这可是三两酒,你喝了就醉了!”  陈新就夺文穆杨酒杯,文穆杨是谁?单手拿杯,无论陈新怎么拉,文穆杨杯中酒,连晃都没晃一下,酒杯慢慢接近,文穆杨嘴边,连陈新胳膊都带起来了。  陈景星一看,文穆杨非要喝,自己也端起酒杯:“穆杨,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这杯酒,你别全喝了,喝一口意思意思就得了。”  “陈叔,尹叔,既然这样,这杯酒一半敬李老师,一半敬二位叔叔,正好一杯,我干了。”说着也没顾陈新拉着,一杯酒就下了肚,带的陈新就扑到了文穆杨怀里。  文穆杨呛得“咳咳”两声,陈新脸一红,赶紧给文穆杨舀了一勺汤,端着碗递给他:“你逞什么能啊?快喝口汤压压。”  文穆杨很自然的张开嘴,陈新就把汤送到了文穆杨嘴里。因为上次夏令营,文穆杨就是这样,喂陈新和爽利柴的,二小也没感觉有什么尴尬。  可旁边三人看到这一幕,尹参谋看了陈景星一眼,陈景星又看向李老师,俩人会心的笑了。  喝了几口汤,文穆杨“嘿嘿”一笑:“头一次喝酒,让你们见笑了!见笑了。”  看着小大人一样的文穆杨,陈景星又要给文穆杨倒酒,陈新赶紧抢过酒瓶子:“爸,别给穆杨倒了,你真想灌醉他啊?”  “臭丫头,真是女孩子外向,有你护着,他还能喝醉?哈哈。”尹参谋也笑了。“穆杨,我们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喽!”  “陈叔,什么时候走定了吗?”“明天走,我们先到老家过春节,然后到新单位报到。”  “陈叔,新新姐马上高中毕业了,她怎么安排的?”李老师一看文穆杨是十一岁吗?怎么说话和大人一样?就接过话头:“穆杨,你真的十一岁?”陈景星、尹参谋也存在怀疑。  “是啊,李老师,三月份才过了十一岁生日。”李老师看了一眼陈景星心想:新新比他大五岁,这孩子要是再大两岁就好了,长大肯定有出息,招个小女婿也不错。  李老师想完脸一红,陈景星马上看出李老师变化,冲李老师一笑心说:你想什么呢?新新和他相差五岁,可能吗?  尹参谋一看:“穆杨,你要是想新新姐姐了,过了年我领你去看陈叔叔他们去怎么样。”  “陈叔叔,尹叔叔不和您一起走?”“什么?”陈景星听完吓了一跳,这小子太妖孽了,我刚和团长商量完了,准备到了新单位就把尹参谋再调过去,团长也同意了,他怎么也知道了?  文穆杨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会未卜先知?会读心术?陈景星挠挠头有些费解了。  “小尹,你们先吃着,穆杨跟我到屋里来,我有几本书,要留给你。”陈景星要问个明白了,文穆杨也是故意说了刚才那句话,要不没法和陈景星单独谈。  文穆杨和陈景星来到陈景星办公室兼小客厅,陈新要跟进来,“新新,你去沏壶茶来!”陈景星把陈新支走了。  “穆杨坐。”看文穆杨坐下,陈景星就挨着文穆杨坐下:“跟陈叔说实话,你怎么知道我要带尹参谋走?”  文穆杨是小人精:“陈叔,尹参谋枪打得那么好,又是你的老部下,您舍得他在这待着?”文穆杨还反问起陈景星来了。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哎呦,陈叔,我是小老百姓,能听到什么呀?”  陈景星看文穆杨比泥鳅都滑,这是孩子吗?“你不说是不是?白瞎新新这么宠着你了!”陈景星又打感情牌了。  一提到陈新,文穆杨还真的挺心动的,可能是文穆杨觉得陈新和自己挺亲的,文穆杨还真没想到其它的。  “陈叔,您这次调去桂石,升官了吧?”文穆杨转移了话题。陈景星虽然喝了酒,但毕竟年岁、职务在那摆着呢!既然他不愿意说,就不逼问他了。  “升什么官啊!去教研室当主任。”“陈叔去教研室教什么啊?”文穆杨装作不懂的问陈景星。“暂时还不知道,到哪听分配吧!”  文穆杨起身从书柜,拿了一本《论集团作战》,是五十年代出版的,关于战争期间和对米作战我军大兵团作战的战绩论述。进门时文穆杨就扫了一眼书柜,一眼就从众多书中看到了这本。  “你小子,这书你也能看懂?”文穆杨嘻嘻一笑:“陈叔,我一个初中生,看懂这个,您太抬举我了!看看图,看看图。”这时,陈新进来送茶:“爸,您送穆杨看这个?让他长大也当兵吗?”  “新新,穆杨长大当兵不好吗?你到桂石可要当兵喽!”陈新没明白陈景星意思,就给俩人倒茶。  “陈叔,您想让新新姐当兵?”“是啊!高中毕业就去当兵吧!自食其力吗?”“您想让她当什么兵?”  陈新过来搂着爸爸脖子:“是啊,爸,您让我当什么兵?”陈景星拍着陈新手:“当通讯兵怎么样?没事就接接电话?也不用到处跑!”  “姐,我看你当大夫比较好,你外语这么好,说不定抓个俘虏,还能用上呢?”“哈哈,我看新新当老师好!”尹参谋也走了进来。  文穆杨站了起来:“尹叔,坐!”“嗯?这本书你能看懂?穆杨你知道这本书讲的什么吗?”“嘿嘿!打仗呗!不过…。”  陈新松开陈景星,又过来到文穆杨身边:“穆杨,不过什么?”“姐,你看看哪年出的?”陈新翻到最后业:“五几年年出的啊怎么了?”“过时喽!”文穆杨往椅背一靠。  陈景星立刻睁大眼睛,敢说这种话,要不就是有很深军事造诣,要不就是信口开河,胆大妄为。  “小子,这是在家没有外人,要是在外面,非把你抓起来。”“陈叔尹叔,信口开河信口开河,我一个小老百姓,哪敢评价它呀!只不过现在打仗,都是小、快、灵。”  “你个臭小子,还给我们上上课了?你就拿小老百姓眼光,讲讲你的小、快、灵,我们也长长见识!”陈景星来了兴趣。  “哎呦!陈叔您就饶了我吧,我能会什么啊?让孩子给您们讲课!”  陈新摇着文穆杨:“你都能把小鬼子讲吐血,还不能给他们讲啊?”文穆杨也拍着陈新手:“大姐,那是学习,这是军事,能一样吗?”  陈景星更来兴趣了:“文穆杨同志,我命令你讲。”文穆杨心想,我要真讲了,你们立马就能把我带走去研究,还是用迂回战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