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她身上传来的脂粉香气,江鹤垣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面带厌恶地看向她,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同我说话”
“恶毒”的话语笔直地扎进赵飞鸢的心脏,她小脸一白,旋即目露憎恨地瞪着赵骊歌,恨得咬牙切齿,一定是这个贱人在江鹤垣面前说了什么!要不然二公子怎么会这么讨厌自己。
这简直是飞来横祸,赵骊歌一眼看穿她怎么想的,翻了个白眼,随后对着她露出个轻蔑的笑容,上前一步,拽了拽江鹤垣的衣袖,故作娇羞地道:“二公子,她吓唬我。”
“赵骊歌,你还要不要脸!”赵飞鸢被刺激得不轻,双目赤红地喊起来,“你尚未出阁,就与二公子拉拉扯扯,不知羞耻!”
“啧啧啧,她这话真搞笑,她明明想着取代主人的位置,现在反倒来骂主人。”小甜豆摇头,“主人,她的脑袋好像不太好啊!”
赵骊歌“噗嗤”一声笑出来,赵飞鸢气得发狂,在她看来,赵骊歌这就是故意炫耀。
赵飞鸢举起手掌就往她脸上扇去,江鹤垣眼眸一凝,迅速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啊!”杀猪般的嚎叫声瞬间从赵飞鸢的嗓子里冒出来,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巨石压住了一样,痛得她泪光闪烁。
江鹤垣眼底凝结起一层厚厚的冰雪,扬唇,一掌甩到她脸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牙齿都掉落几颗,嘴里冒出血沫来。
他厌弃地松开手,赵飞鸢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腕的骨头好似被掐碎了一般,脸和手腕间传来的疼痛让她直接哭了出来。
季雅安见自己的女儿挨打,顾不得恐惧,快速上前,如同母鸡护雏一样挡在赵飞鸢身前,神色仇恨地盯着江鹤垣,“二公子,我女儿不过说了几句话,你何以下这么狠的手你以为你自己是靖安侯府的二公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奈我何”江鹤垣接过赵骊歌递给他的手帕,慢腾腾的擦着手指,轻笑,眼角眉梢全是肆意。
季雅安被他噎了一下,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他,“天子脚下,你胆敢如此嚣张!你就不怕我去告御状吗?”
“夫人若是不在乎自己做的事情被抖落出来,大可前去。”江鹤垣挑眉,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季雅安大惊失色,指着江鹤垣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鹤垣的视线落到季雅安身上,不轻不重地开口,“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若夫人这根手指不想要了,我可帮忙。”
季雅安只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个魔鬼,听到这话,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连忙缩回来。
看到一贯嚣张的季雅安这么胆小,赵骊歌放声大笑,对着江鹤垣盈盈一拜,“多谢二公子前来为我讨回公道,您放心,太后的身体,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看赵飞鸢那张脸,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了,还有那牙可再长不出来,恐怕赵飞鸢以后说话都得漏风了。
赵骊歌勾起唇角,很是满意地笑起来,她拿太后做筏子,就是表明江鹤垣是为了太后才帮自己出头,二人并无私情,若是季雅安对外胡说败坏她的名声,便是不敬太后。
量季雅安也没有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