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汐知道他是顾及自己女子身份:“不必,我也想看看,他们想玩什么花招。”
话音刚落,那名城东来的药铺老板便气势汹汹冲到了门口,一阵叫唤:“江云汐,叫江云汐出来”。
江云汐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深深做了一个辑:“不知这位兄台,叫我有何事?”
他当着众人的面,轻蔑地看着江云汐:“我听闻江大夫医术了得,不如我们今日来一场比试如何?”
江云汐淡淡一笑,眸光微冷:“随时奉陪。”
掌柜一愣,不曾想这丫头竟然这般从容,想都不想就接下战书!
一时间,和善药铺门口热闹起来,原本宽阔的场地周围拢上了不少围观之人,当然,大多是为了江云汐而来。
“江大夫,想不到你还敢应战啊!”其中一个掌柜跳了出来,说话间一股子阴阳怪气。
江云汐根本理都不想理他,眉梢一吊,常贯的冷脸毫无笑意。
“就按战帖上说的办,你们如何出人我不管,比试的内容,就按先药理后实践开始,可有异议?”
那几个掌柜的自然是点头说好,这也是他们心中所想,凭借着车轮战,耗也得耗死江云汐。
掌柜设下无数局,每一局都十分刁钻。这自然不只是考药理,而还包含了其他林林总总的各项分类。
然而,接连上场的数十人里,有人比医书,有人比辩药,有人比如何制药才能发挥最大药性,个个儿都是拿出来了自己最擅长的看家本领。
却是无一例外,样样都输给了江云汐。那些大夫震惊不已,接连数局也是如此,大夫们渐渐沉不住气了,对她的治病方法提出质疑。
看着江云汐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几个在一旁观战的掌柜可算是涨红了一张脸,今日啊,这人算是丢大发了!
连带着连话都有些说不顺溜,只一个劲儿的催促着自己身边的其他坐诊大夫紧着赶快上去。
江云汐坦然面对,针对对面大夫说她用药过少,不是正统大夫的说法,她笑道:“是药三分毒,想必诸位也明白这个道理,能不用药最好不用。”
顿了顿,她又说:“为了生意,给病人下猛药,其实就是另一种谋杀!”
这掷地有声的话,让众人心头皆是一惊。
听出其中意味的城西药铺老板在那儿面红耳赤地在那儿叫嚣:“你胡说,谁会无故下猛药!”
说着,那仆人用板车拉着一名形容枯槁且昏迷不醒的病人来了。
掌柜脸色迅速转变,含笑道:“若是你能将此人治好,我便对你心服口服。”
其他大夫纷纷附和。
江云汐定睛一看,这人分明已经病入膏肓了,可见这城西老板居心不良。
不过她也不畏惧,仔细查看过后,她先针灸,再开方子,还添了几味珍贵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