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埕王的意思是便宜我们了,”孟添觉得不妥,“明明是埕王欣赏汀屏姐姐的舞姿,我和萧兄顶多是个陪衬,陪您老人家凑个热闹罢了。”
埕王抚须哈哈一笑,“你这个毛头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敢取笑老人家。”
萧怀一随意找个位子坐下,悠悠笑道,“埕王,我觉得他今日的话说的有几分道理。”
“怎么,本王想照顾一下汀屏姑娘的生意,你心中莫不是不乐意了。”埕王兴高采烈的调转枪头。
孟添只顾笑着在一旁添油加醋,“埕王,你一说我倒发现了一件事,貌似每次毓庭坊有汀屏姐姐的表演,萧兄几乎很上心,可谓是逢场必来啊。”
埕王乐不可支的笑个不停,萧怀一眸子一沉,抬手拿酒杯堵住孟添的嘴,“再说,哪一次不都是有你在。”
“好像是这么回事,”孟添又端正了立场,继续为他高兴道,“不过萧兄,幸好你没被我家那个刁蛮幼稚的姐姐给缠上,你照顾汀屏姐姐多年,比对皇上有意赐婚于你的沉双公主还要上心,不知多少东临女子暗自落泪伤心,萧兄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一边喝酒,一边为此感到叹息。
萧怀一默默一笑,“看你惋惜的样子,不如你娶几个回去,孟侯爷一定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