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是好吃的，”云姨声音里满是无奈，甚至带了几丝痛，“只是我吃却是逼不得已的，有一次我不想吃，把这碗菜放在了厨房，第二被墨少看到了……”

她叹气，“那次墨少发很大脾气，把厨房饭厅都砸了个稀烂。”

“为、什么？”柳慕莞吃力地问。

云姨摇头，“菜没动，他没法骗自己。他就这样，一边自欺欺人，一边又要反复求证……你知道他甚至会去翻垃圾桶，看有没有裙掉？我要偷偷吃了，他就能逻辑自洽，骗自己都是柳姐吃聊。”

“为……什么……”柳慕莞依然这样问。

“不为什么，”云姨摸了摸柳慕莞的头，“孩子，我了你也不懂。你以后看到墨少和那个牌子话，别怕，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千万别揭穿他。他不这样，活不下去……”

云姨到这里，不觉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柳慕莞没再问为什么，她默默端过那碗菜，埋头吃了起来。

“好孩子。”云姨微笑，眼泪也顺着留下来，“真乖，我们西真乖。”

……

卧室里，盛予墨拉开另一边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安眠药，倒了三粒在手心。

也不和水，直接咽下去。

“好了，之前过要和你讲简家的事情，我讲，你要困了睡就好。”他着，把一旁的灵牌抱紧了一些。

乌木性凉，却被他捂得有些温度了。

“莞莞，宝贝儿，”他看着灵牌，一边用指尖描摹着上面的笔画，“简家有点问题，我敢肯定，那个傻女孩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不过莞莞，这女孩儿有些神情语气，和你真像啊……别担心，没人能取代你的……你一直都是我的宝贝儿不是？不、不会的……长得像也不可能……一模一样也不可能……扯远了，你还听不听简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