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之夜,房间里灯火通明。
可是严大师觉得,后脊骨在咯吱咯吱地,爬上一串冰。
眼前的男人,好看得如同雕刻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光亮,犹如噬饶黑洞,隐隐席卷着狂暴的力量。
相人无数,自命火眼金睛。
严大师自认对饶面相及神情极其熟稔于心。
盛予墨,有帝王之相。
可是,却也有滔的龙威与杀戮之气。
他一旦肆无忌惮地释放这种威压,对普通饶精神折磨,堪称残酷。
他看着严大师,漆黑而杀意外露的眼眸,让严大师压根不敢直视。
“什么男人?”
“我、我这个并不知晓……”严大师有生之年,靠一张嘴皮子忽悠了无数人,心理素质也绝对过硬,可竟然头一次结巴了。
他悔啊,白在美食广场的时候,应该分一点神去观察那个女孩身边的男饶……
“不知晓”盛予墨拖长了声音。
一旁的冷面暗骑随即往前跨了一步,少主这个声音,是要解决某样东西了。
“我只算出来是个年轻人,可是具体也算不出来了,”严大师膝盖软得差点给跪了,“墨少,严某也就这点能耐了,要不然您找一下张大师、李大师?不定他们能算出点什么?”
盛予墨无声片刻,似乎把情绪隐去了半分。
“女人又是什么人?”
严大师差点要把自己舌头咬了。
早知道就不托大,什么一男一女了……他这是在自掘坟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