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你听不懂人话!人家姑娘家问东,你偏要答西,最后你瞅瞅你给人家姑娘气的,哭成这样,人家想问你的问题你一样没答,想要的承诺你一样没给,还有脸强行求亲?你们读书人口中的君子,难不成都是你这样的?”
那池映寒可不在乎什么门面,当街想问什么便问什么,一旁的顾相宜在他们之间插不上半句,但眼下这是什么事儿啊!
就这么看着池映寒来到顾相宜身边,面对着越聚越多的人,这池二公子偏是不怕,安瑾瑜却是瞪圆了一双眼,正想什么,池映寒便抢先一步对顾相依“姑娘你别怕,今日这公道,本少爷定要帮你讨了!”
顾相宜见这势头不对,赶紧准备阻止,但还没出口,池映寒便将收起的折扇搭在她唇畔上,道“姑娘你不用谢我,你且在一旁看着,这口气我帮你出!刚刚他避而不谈的问题,我来替你问他!”
着,池映寒便完全不顾那顾相夷阻拦,转头便厉声责问安瑾瑜道“这姑娘先前问了,安公子为了讨法,跟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追堵于此,到底是谁不讲道理?”
这个问题,是刚刚顾相夷原话,却不料这池映寒竟敢当街原封不动的质问!
安瑾瑜听后一怔,竟是一时语塞。
“第二,人家姑娘问你,你你给她写了四年的书信,信里哪句描写的是她?或者给她写的?”
自是没有,安瑾瑜又答不上来。
“第三,人家姑娘了多少遍了,人家不攀高枝,就想要一个普通人家,嫁过去之后夫妻恩爱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不受气,人家要的是能日夜陪伴她和孩子的夫君,你在那儿扯东扯西什么她应该等你十几年等你飞黄腾达?完了自己把自己感动坏了是吧?感动的直接给人家戴镯子求亲了是吧?人家应你了吗?”
这三个问题下来,安瑾瑜竟是一个也答不上来。
但池映寒还未罢了,看着顾相宜手上的镯子还未付账,干脆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往掌柜的案台一放,道“还有这铺子里的镯子,本少爷今日都送给这姑娘了,用不着你拿个镯子在这里当街卖深情!顾三姑娘是吧?回头给顾三姑娘家里送过去,包括案台上这个!”
顾相宜惊骇的看着眼前这池映寒,他倒是阔气,但顾相宜却是瞠目结舌,惊道“池公子!这使不得!”
池映寒听着姑娘带着哭腔的推辞,手中的折扇一收,话语也正经起来,扬起嘴角道“放心,自然也不是白送的。这一铺子的首饰,就当本少爷买你一笑了!本少爷可不比这安公子铁石心肠,看不得姑娘家哭哭啼啼的!嗯……所以,别哭了。”
却这时,安瑾瑜气得涨红了脸,他和顾三姑娘好生谈事,结果却被这不学无术的痞夫一顿搅局。
安瑾瑜和顾三姑娘还能讲清楚道理,但和池映寒,半句话都沟通不了,旋即干脆厉声喝道“本公子不与泼皮一般见识,顾三妹妹,本公子且回去同母亲解释今日一事,定要母亲改娶顾三妹妹!”
罢,还不等顾相宜再什么,安瑾瑜抱了个拳,旋即转身便匆忙离开了人群。
走了!他这便走了!
他这一走,池映寒反倒更是来劲儿了,高声道“喂!刚刚顾三姑娘问你的问题,你还一个都没答呢!怎么这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