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遂到大堂之上谈和离,分财产。
两家最大的财产,便是那盐校那是秦家的资产,但秦家只有盐窝,后期靠着吕家的运商方才得以发展运作。
离开了吕家的扶持,秦家只剩下盐窝,重新发展另需找人资助。
“我秦玉儿,你你能找到谁去?那盐行得给我吕家留下!找不到人,盐窝还不得毁在你手里?”
秦玉儿失了臂膀,着实焦急,顾相宜见状遂道“吕公子这话便不对了,盐窝是本,运商只是输送,这可不止你一家。纵使南阳城内没有运商,城外运商也有大把。只看秦娘子敢不敢冒这个险了。”
“我敢!”被顾相宜这么一,秦玉儿怒吼出声“我秦家就是破产,也不会让其分到你手里一分羹。”
吕良嗤笑一声“行啊,爷我便看着你破产!签和离书!”
不多时,和离书签好之后秦家这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吕良见他们走了,也觉得清净,道“真是便宜他们了!顾娘子,你可得话作数!”
“自然作数,不信的话,可立字据。”
“立字据,立字据!”吕良立刻找人拿来纸笔,生怕顾相宜返悔。
在事终之后,顾相宜嘱咐家里几人莫与老太太盐行之事,家中产业生意,日后不好的切勿传到老太太那里去。
吕家谨遵顾相夷嘱托,当日老太太听闻事儿平息了,吕三没被官府查办,整个人立马精神起来。
顾相宜领了诊金便回了御闻堂,二房夫人见顾相宜领了诊金回来,惊道“嚯!你还真给治好了!那老太太什么病啊?”
“头疼脑热,上火了。开了两个退热的方子,我也是留在那儿见老太太退热了,方才领的钱。”
二房夫人收走了连同诊费药费在内的共十两银子,道“病,你都会医?”
顾相毅零头道“相宜是初学,简单的都会。”
“行,若是下午再有急诊,你好好问问,你若是能医便医。唉,虽这两你二叔身体还是不大舒服,医不了人,但医者父母心,总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二婶婶得有理,相宜尽力而为。”
接着这一下午,药堂内来了诸多的患者,顾相宜直接坐堂诊治。
一开始患者还犹豫,还是二房夫人她靠谱,这些人才配合顾相宜看病。
待到打烊的时候,顾相宜已接诊三十余名患者,倒是把顾相宜自己累得直喘。
直到打烊的时候,杜仲的马车来接,顾相宜干脆在马车上累得睡着了。
待顾相宜走后,二房夫人拿着今日的银钱,回那罢工的池南跟前道“你以为你躺这儿一,老娘便吃不上饭了?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今日收榨凭诊费都有一百两!”
“什么?”池南吓得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惊呼“怎么可能?你……你让顾相宜去诊的?”
“是啊!你以为全南阳城独你一人会看诊?”
看着二房夫人洋洋得意的模样,池南拍大腿道“你个败家娘们!之前不是了不予她当学徒、看诊的资格吗?怎么?如今倒不怕把她养肥了?”
“呵,少拿这事吓唬老娘,老娘自有分寸。我问她了,她诊的都是些是个郎中都能诊的病,疑难杂症她不敢动手。即便如此也给老娘挣出来一百两。你以为你躺一日,能唬住谁呢?”
“行,你行!这御闻堂我连罢工七日,咱且看着,你能靠那个刚入门的顾相宜支撑多久!”
而池家这边,杜仲停了马车之后,喊了顾相宜几声,发现顾相宜在车上便睡了。
杜仲忙让几个厮看着,回屋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