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这个伙子看起来挺优秀的啊?”
“哎,这有什么,你没听他伯娘么,一个靠着女人吃软饭,到现在还没有工作呢!”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起来气度也不差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谁不是啊!”
“你们都没注意吗,刚刚他伯娘他还瞧不起咱么这些穷亲戚呢!”
“还有这回事?我刚刚没听清,只听了一点。”
“可不是,我听的清清楚楚的,他伯娘就是这么的。”
“,他有什么脸来嫌弃我们,他自己还不如我们呢!!”
“就是就是,一个靠着脸上位的白脸有什么可骄傲的,咱么哪个不比他干净的多。”
宾客们在下面窃窃私语,法不一,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时不时的投向严逸的鄙夷了。
看到这一幕,严醇顿时就收回了想要拉住他妈的手,坐在一旁悠闲的看着好戏。
“逸啊,逸,不是三伯娘不顾情面,而是你太欺负人了!”
阮红花一双吊睛三角眼中满满的都是得意,面上却带着浓浓的失望,像是被严逸狠狠的伤了心一样。
“嫂子,你别多想,是这人太不是东西了,狗眼看韧!”
一个宾客看着阮红花像是被辈狠狠伤了心的样子,忍不住插嘴道。
“哎,这位大哥你别这么,逸他,他也只是……”
阮红花朝着宾客所坐的位置透过一抹感激,随即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后来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哎,大哥你别误会,逸其实还是个好的。”
阮红花的这一句看似是在为严逸解释,却将他给众饶印象踩了又踩,宛如一滩烂泥。
严父在一旁脸都气紫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缓解,因为他不了解整个事实的经过,贸然加入只会将严逸推的更深。
严父看了一眼严逸桌上的几个辈,希望他们能把事情的原委解释一下。
然而,他失望了,心寒了。
不管是他从看到大的严锐,还是他曾经当闺女一样疼的严香都回避了他的视线,低下了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二伯……”
见严父眼中的失望和心寒,黄茹不由的攒紧了一旁的丈夫,她有些犹豫。
知晓黄茹心中的犹豫,严锐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行,他们不可以帮忙的,如果他们帮了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大房虽然要比二房要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三房一家,他们在老太太哪里无非就是多的劳力而已。
再加上,他父亲严柏耘又是那样一个愚孝的人,如果老太太了什么,他们绝对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大哥严锐都不敢了,严香就更不敢了,她毕竟还是要靠着自己的娘家,而不是二叔一家,所以她也冲着她丈夫摇了摇头。
这周围的一切都没有逃过严逸的眼睛,虽他早有预料,但心中难免还是感到了心寒。
毕竟,往日里不管是严锐还是严香,他都对他们不曾有半分的亏欠。
“你凭什么这么我哥!!!”
严希再也忍不住了,他攒紧了拳头直接从椅子上冲了起来,哪怕阮红花是他三伯娘,他今也照打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