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首先去了趟医院，跟白凌薇说了一声后便直奔那里。

城东温泉浴场是龙城一家并不算多么出名的浴场，但是其一般的外表下却是富人常去的地方，程旭并没怎么关注过，给他发信息的人也没有提到任何的内幕。

这个地方有个奇葩的规定，那就是只有到了晚上10点才开门，营业时间并不长，早晨5点便会关门。

因为时间还没到，程旭便在附近找了小摊位坐了下来休息，顺便打听一下情况。

这家小摊的老板是一对夫妻，年岁都不小了。

“老板，你们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老板为人很是豪爽，拿着手里的旱烟吧嗒了一口：“小伙子，我都在这里干了10多年了。”

“这家浴场怎么还关门了，本来想洗个澡的。”

听到这话，老板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小伙子，这里你可去不起，而且要到晚上才开门。”

程旭一听有戏，也压低了声音：“不就洗个澡，难道说价格高的离谱？”

“一看你就不了解行情！”老板随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才开口：“这里都是富人去的地方，老汉我也就是看看，据说里面可是温泉，还是什么养生的地方，就是会员卡一直搞不到手。”

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却被忙碌的老板娘听了进去，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你个臭老头子，多大岁数了！

你也不怕掉进去出不来！”

老板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也就是去享受一下，这不也带着你享享福，你还不乐意了。”

“别听他瞎说！”老板娘擦了擦手，看到客人已经不多了，也便坐到了老伴身边：“这里啊，有很多姑娘，据说都不正经。”

“你才瞎说呢，我怎么看进去的都是女人，哪有男的进去。”

听了自己老伴儿的话，老板娘瞪了他一眼：“老不正经的，眼睛乱看是会给自己招来麻烦的。”

老板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程旭也便不再问，反而扯了一些别的话题。

就这么时间便不经意间过去了，直到晚上10点整，老板还不打烊了，程旭本有些纳闷，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浴场那关着的大门缓缓打开，最先出来的是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