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柘像在命令她一样。
伤在胸口处,一个男子给上药不太好。
梁夏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秦柘瞬间变脸,把药盒用力摔放在桌上。
梁夏被他吓到了:
这人脾气挺大,看来是最近太干燥,把某些人脾气给养大了。
她拿起药盒,对着镜子,用手蘸取一点药膏,慢慢的涂,但是怎么涂也都摸不好。
秦柘看着她,笨笨的,连涂个药都不会。
满脸嫌弃,心里却是觉得甚好。
他一把抢过药盒,用中指蘸点药,另一只手拉过她。
“笨死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都是这个样的。
他还是轻柔的手法,让梁夏觉得舒服极了。
烫赡地方离胸口很近,所以那里的肉肉是软的。
明明是在擦药,可为什么让人觉得尴尬。
秦柘不心手重,就恩疼了梁夏。
“嘶。”她微微发出了声。
“弄疼了,对不起。”秦柘涂着涂着脸就不自觉的红了。
梁夏点点头。
非常疼,烫伤可比不上一般的伤口。
“本王轻点。”秦柘柔软的语气,让人沉醉。
琉夏从门外路过,听到里面一男一女的声音,便觉得奇怪。
秦柘低下头,在梁夏胸口吹了两口气。
心里全为她考虑:这样应该会不太疼。
梁夏玩弄着手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让人好爱好爱。
本就生得很漂亮,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而是国色香。
一种古代美人独有的风格样貌。
耐看,温柔却夹杂些冷气。
琉夏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的看她:她的确长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