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城墙上以后,我只感到一股温热的、带着金属味的液体喷射下了,随后,一具族人战士的尸体被从城墙上抛下。
矮人力的头从墙上探出来,对我挥挥手。
我将战士尸体身上的铠甲和斧头扒下来,穿到自己身上,随后也爬上梯子,登上城墙。
对于这座城市,我的熟悉程度精确到每个居民的住所我都清楚得知道具体位置。于是,我假装成一名醉酒的战士,晃晃悠悠地朝行刑室的方向走去。
穿着黑色布衣的矮人力简直是个完美的潜行者。他走在黑夜笼罩的大街上,如果不是特别留意,就算裂纹虎课也发现不了这么一个人。
“哥俩。。嗝。。额,来点?”我举着一个半路上捡来的空酒桶,对行刑室门口的两名战士说。
那两个战士板着脸,眼神凶狠,瞪着我说:“快滚!”
“来来来,来点。”
说着,我把酒桶怼在一名战士的嘴上,他刚要骂出来的生殖器官被我堵了回去。
另一名战士正要伸手去拿背后的斧头,一把斧头从远处飞来,精准地镶嵌在他的脑壳里,头盖骨的裂口往外喷着粉红的脑浆子。
“狗娘丷额。。”
我将小刀捅进他胸前两块骨壳的缝隙,那是心脏的位置。
解决掉了两个站岗的战士,我们推开行刑室的门。浓重的血腥味混和着汗臭与屎尿的骚味一股脑地冲进我的鼻腔,昏暗的室内不断地传来惨叫声。能听得出来,这惨叫声是恒发出的。与惨叫声同时传出的还有怒骂和皮鞭的抽打声。从频繁的脚步声也能听出来,这片地下室内有不少战士,至少眼前就有两个背对着我们。
我抡起斧头,正正地劈在一个战士的脑袋上,迅速地拔出斧刃,转手砍掉了另一个战士的脑袋。
还好没有发出太大声响,这两声劈砍碎骨的声音完全被室内深处的骂声盖住了。我们继续往深处走,借着墙上点着的蜡烛,我们勉强能看清欠费两米远的事物。顺着皮鞭子声一间一间刑室往深处走,可以听出我们离恒越来越近了。
在前方一间亮着灯的行刑室内,我们贴着墙边探头,在里边看到了耷拉着脑袋的恒。
铁栅栏门虚掩着,我不敢打开它,那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矮人力朝我点点头示意,随后他从虚掩着的门缝钻进了行刑室。
恒与他对视了一点,随后愤怒解放了一般狂怒,朝着那审问者怒吼。这下给了矮人力机会,他快步跑上前,起跳,挥斧,砍碎了又一个头盖骨。
我们赶快给恒松绑,逃出了这个地方。
“快抓人啊!有入侵者!”
城内开始热闹起来,我还从未见过我生活了一辈子的城市全场抓捕入侵者的景象。
好在我们行动非常快,已经感到城门口了,城内才刚刚热闹起来。
我们将城门打开,使出吃奶的劲朝城外跑去。
这时的我还并没感到异样,直到我们赶回小屋后,希望吃惊地告诉我我的后背上镶着一把飞斧,血染红了铠甲内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