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假的安歌陪着母亲,心里总挂着忐忑,她想,舅妈和表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不过今天看样子,表妹的牙确实被人拨掉了,不会是她招惹了什么人吧?总之,这段时间,舅妈她们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
此时,路云城开着限量的布加迪向着公司驶去,路上,他拨了一个电话,“冷锋,把人打得不能起床……”
“哪里?”
“牢里……”路云城挂了电话,不是喜欢趴在地上不起来,这做实多好。敢欺负他的人,简直吃了豹子胆!
冷锋接到命令迅速行动。
什么时候老大为了一个女人……冷锋有点想不通。
酒店里,
晚上,安歌和母亲刚想睡,这时就听到舅舅的电话,听筒里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安歌,你舅妈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安歌刚想说装的吧,母亲卢映叶倒是抢过电话,“怎么了?”
“露露和寒霜都躺在医院了,昏了过去,满身是血……”舅舅在电话那头哭诉,声音有些嘶哑,“刚从局里接到医院。”
撇了眼电话,安歌道,“是遭报应了吧?”她不是没有同情心,她是没有烂同情心。
“那怎么办?”安母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被牢里的几个地痞给打了……呜呜!”舅舅在电话里抽泣起来,平时他就是一个没主意的男人,安歌知道。
“医生怎么说?”安歌抓过母亲手中的电话,“赶紧让医生给好看看,你给我们哭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医生!”安歌想这是自己和妈妈唯一能做的,她不想见到他们。
“都被打残了。”舅舅的声音很低靡。
“打残了?”安歌仔细的回味着这句话,“是不是表妹得罪人了?天天混迹于夜店,能认识什么好人?”
“这……”舅舅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鼓起勇气就问,“安歌,给舅舅说一句实话,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说我有何人可派,何钱可派?如果当初但凡有办法能救爸爸,我会到处碰壁?”安歌一想到舅舅的想法,还以为是自己派人害的舅妈与梅寒霜就气不打一处来,“再说即便她们遭受袭击,她们也是罪有应,现在不能怨天尤人,应该好好治病。”
“那,你能不能过来照顾她们?我……公司状况,我抽不开身。”舅舅的语气陷入低迷,听起来十分的可怜。
“对不起,舅舅,你可以请护工,我想今天不是云城,躺在床上的就是我。”安歌决然的摞掉了电话,她被打就是活该没人管?
安母道,“安安,你舅舅也不容易,能不能帮帮他们?你看出这么大的事情?”母亲很是心软的望着女儿。
“不帮,我们有困难的时候,他们在哪儿?一分钱都不肯借!”安歌翻过身,不再理母亲,一想到表妹陷害自己失去第一次就恨得牙痒痒,自己怎么可能再去帮表妹,她做不到!
安母叹了口气。
安歌想:再说爸爸,还在护理医院得被护工照顾一段时间呢,等好一点,安母说准备接到家里来。
对了,刚才的报警电话好像自己没拨出去,是自己故意吓唬舅妈的……安歌很纳闷,警察怎么真的来了?身边的路云城自始至终也没有掏出过电话?
难道隔壁邻居报的警?
突然间,她想起子眉,如果子眉在就好了,事事还有一个商量的人,可是现在沈子眉好像怎么也联系不上,联系上了就是那一种吱唔的错觉,子眉是不是出事了?
她的心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