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一句话,和沈子眉上床他不是故意的。
路清鱼微微一笑,“如果沈子眉吃你这一套理论就好了,不过她爱你好像爱得不浅呢,你这撬墙角的本事真是厉害,安歌追丢了,把人家闺蜜骗到床,然后又要抛弃,我一般不知道你所遵循的理论与规则是什么?是画家的脑洞大开?”
“随其自然。”路清川眨泛眼睛道,“你观注一下投票情况,我走了。”
他很不再谈这个话题。
“你真的没给云威相关人员下毒?”路清川临了再附加一句,“票数多多少少害不死人,但是毒药会害死人。”他似乎是警告,又似乎是陈述一件事实。
“我只投个机,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不想做,因为我的钱还没有花够,人生还没有享受。”路清鱼丢出自己的观点,“我不会惹安歌那一身腥臊。”
那张手绘图又不是自己偷的,何况只是沈子眉捡的,管谁的呢,反正自己看着不错,而且知知更是看着不错,所以她想,如果知知真的胜出,那么沈子眉就是自己的福星。
沈子眉很乖,很懂事,弟弟路清川怎么就看不上呢?
安歌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八道缰绳都拉不回来,路清鱼觉得安歌不好掌控,而沈子眉更容易为自己所用,柔弱的不禁风雨,但极为善解人意。
忽然,
敲门声传来,
“请进!”路清鱼敛回心神。
助理将一份快递交给路清鱼,“路总,您的快递。”
拆开文件袋,路清鱼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纸,一张是医院的化验报告,纸张很新,日期是昨天晚上的还有一张是诊断证明……
此时的安歌打了几遍沈子眉电话就是无法接通,包括自己母亲的,她不得不由路云城开车又去了一趟家里,结果家里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
出什么事情了。
安歌想。
后来她又想,是不是吃完早饭,二人一起溜圈,不带手机呢?
第二天早上,
安歌还没有从被窝里爬出来,就听到电话刺耳般的响了起来,是母亲的电话,她问,“妈,你们没事吧,电话怎么不接?”
“这个……”安母吱吱唔唔的不想说。
“到底怎么了?”安歌急得追问。
“子眉不让说,你别问了,我守着子眉就行。”安母说完就挂了电话,留下这边一头雾水似的安歌,她在想,到底怎么了?母亲的语气听得出有几分慌乱,应该是有事!
刚刚挂了电话,电话又响起来,一声比一声急,安歌急忙按了接听,一个陌生的电话码,“你好,我是安歌。”
“安歌,你够狠的,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路清鱼从电话听筒里迎头上来,对安歌就是一顿痛骂。
更加迷茫的安歌不禁反问,“路清鱼,你早晨是不是疯了,我怎么你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自己干得好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路清鱼说完就气势汹汹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