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不流血了?”
安歌摸一摸,“不是早不流了,你拨下来的吧?”
“光看不摸,也不用,当然要流鼻血,是你的雌性激素水平太高了,所以你得需要释放。”
他说完,一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去瓣她的泳,裤……
安歌暗骂,真流氓。现在她不能只顾得骂她,她得看看周围的情况,有没有人偷看,万一有人看到,再偷拍,就麻烦了。
“如果有人接近这里,这里有警报。”
“贫穷再次限制了我的想像。”安歌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路云城……安歌一边双手扶着泳池边,一边喘着气骂他,“路云城,你这个骗子,说好是泡温泉的,你原来是干这个?”
“这不是正泡着温泉吗,顺便做一点该做的事情,不是正好。”
“你有没有防护措施。”
“你没感觉到……”
安歌脸刷的一层红漆,她的老脸全毁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以后,她肯定是嫁不出去了。
“唉。”
名誉身体全让他给毁了。
安歌感觉双手都抽筋了,哀求道“,明天我要上班,你是打算又给我请假。”
“可以。”
“我不可以,再请假,奖金都扣光了。”
“我养你。”
“你们男人才不靠谱,稀罕的时候,把女人捧在手心,等到没兴趣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一脚踢开,所以我要靠自己爬树,不要靠男人爬树,我自己爬上去看的是风景,如果靠男人爬上去,看到的只是男人,不是整个树顶的天空。”
“什么时候学会伶牙俐齿?”他挑眉,动作继续。“再加一遍!”
“我都麻了。”
“哪里麻了?”他的嘴角勾着一丝坏笑。
“我浑身上下都麻了,烦劳路大总裁腿下留情。”安歌还是想到他的第三条腿。
“如果我不呢?还差好几遍呢?”
“啊?”安歌默哀。”我这个地属薄田,不是千倾沃土,不宜深度劳作,还请饶过。”她跟他拽了又拽。
“营养到位,自然是千倾沃土,不断挖掘,才有深度。”
“深度,你祖先吧。”她暗暗咒他。
结果第五遍的时候,她完全没力气的滑入温泉,他将她拖到温泉浅区,然后继续劳动,今天看到她穿着泳衣的样子,就像一幅芙蓉图画在自己心中。
他不画罗裙,
他要画的是他和她之间敢隐秘最美好的事情。
夕阳西下,
余辉落在鳞鳞波纹的温泉上,温泉水的温度依然温暖如初,他今天在这里放了草药,对她的脚伤有好处,也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他就那样抱着她,抱着她到夕阳落在她的脸上,给她的小脸镀上一层淡淡的黄色,像是映了菊瓣的微黄,还发出一种淡淡的橙,给平时干练的他,涂抹一层温柔小女的霜似的,让人感觉很温宁。
有斯人如此,人生何叹迟暮,何叹草木凋零。
他抱她离开泳池,包裹上浴巾,然后进了卧室,看着皮肤白皙的她,不禁又想到纳兰的那一首词,”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枝折花样画罗裙,他从画室找来画笔,沾满彩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