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鱼立刻道,“安歌不能走,她是剧组的首席人绘师,也是主创之一,她走了,一个新人,哪来这么大的谱?”
路云城转过身,目光犀利的扫过路清鱼,“萧总,借用下安小姐,我的杂志邀请安小姐手绘临摹一张名贵的画!”
“可以可以。”萧总乐得才高兴,又圆了安歌不想参加的理由,又攀附上这样的经济大树,路云城的腰要多粗有多粗,自己简直快乐得飘起来。
“啊?”路清鱼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路清川不得不说,“让知知画一张就可以,今天毕竟是剧组主创人员的聚会?”
“知知不是主创人员?”季子墨帮着打脸。
包厅里的空气一度尴尬起来。
制片人是老油条,赶紧缓和气氛道,“看来安小姐最近紧俏得狠,单子应接不瑕,赶紧去帮路总。”他哪敢得罪财阀啊!
萧总也附和叮嘱安歌着,“帮路总好好的画,画不好,我扣钱。”他实际是袒护安歌,反正安歌不喜欢宴会,再说路云城发话了,谁惹得起?
这一场无声的硝烟战争,就这样悄悄落下了帷幕。
胜利者是安歌。
路清鱼败了一个一塌糊涂。本来以为小叔会帮着自己。
但她依旧不甘心,她倒满酒来到安歌近前,端着红色的酒,“临走前,我说一句,安小姐,以后,你和知知要一起合作,这杯酒你无论如何得喝了吧?”
她的锥子般的鞋跟故意踩在安歌裙角上,待安歌站起来,卡赤一声响,众人的目光纷纷朝着安歌看去,安歌裙角的芙蓉叶子掉了一片,应该是被踩倒的。
路云城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刚要出口,这时反应极快的路清鱼急忙道,“呀,真抱歉,我踩到你裙子了。”
大家不约而的瞅向安歌的胸口,因为裙子下面被踩,因为惯性,上面的裙子自然下拽,然后安歌就会露了胸贴……春光外泄。
这是常例。
没想到的是:安歌的斜吊带裙真给力,愣是生生的没被拽了下,虽然没被拽下来,但右侧的胸贴微微露出一点透明的边缘,安歌迅速的往上一提,在众人没看清的情况下,安歌敏捷的制止自己出丑。
安歌刚要反击,但想想人家道歉了。
于是她笑着说,“路总,没关系,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啊?安歌骂她是动物。
本来路清鱼想当众踩安歌的裙子,让她的胸贴露出来,甚至是胸贴里的东西……没想到没成功她不甘的咬咬牙,“安小姐的裙子真是结实。”
“谢谢夸奖,我真怕像路总一样,有一次走毛毯,被人踩了裙子,露了不该露出的部分了。”安歌笑着反击,慢条斯理。
“你!”安歌揭路清鱼的短,她不是任人欺负的省油的灯。
“啊?”路清鱼忽然一喊,“安小姐,我可是给你道歉了,你怎么还踩我裙子?”她顺手将酒杯里的红酒全泼向了安歌,从左肩到右肩,红色的酒顺着安歌白皙的皮肤流下来……
一丝凉贯了一个通透。
路清川赶紧走过来,埋怨,“姐,你这么不小心?”
“我脚有些肿,可是能扭了的缘故,没站稳,酒也洒了,看看,真对不住安小姐,托人给安小姐买一身裙子吧?”路清鱼故做抱歉的神态。
“安小姐的裙子是从意大利专门订作的,刚刚由专机送过来,你们现在赔得起吗?”路云城的声音很冷,这路清鱼的小伎俩,他看得一清二楚。
爆冷。
路家不是一家人吗?怎么路云城向着一个外人?
一片尴尬。
季子墨调侃,“路大画家总有钱,赔得起。一幅画一座城,城中藏着一个睡美人,正等着男主角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