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
她真的无语了。
洗漱完下楼,她来楼下餐厅,没看到路云城,就问,“去哪儿了?”
“湖边锻炼。对了,少爷给你请假了,可以随便睡。”
“我过去看看。”
来到湖边,似乎他已经跑完,然后正在压腿,她走上前,故意生气的喊道,“路云城。”全名全姓的喊她,
“老婆,怎么了?昨天不满意?要不我再补一次,你选个地方,是野,战,还是家,战?”这一串流氓的语言让路云城说出来这么出口成章,这么溜,真是流氓里的天才。
“为什么画狗尾巴花?”她指指自己的小臀部。
“一对。正如,你一枝,我一枝,夫妻双双把床上。”他的台词一套套,气得安歌扭头就走,这时迎面碰到熟人,季子墨,穿着休闲衣,也在锻炼,他看到路云城,还有板着脸的安歌,“昨天晚上你们撒了多少狗粮?今天是撒猫粮?”
路云城瞪他一眼。
季子墨伸伸舌头,“我看嫂子生气了。”
“你怎么不去上班?”路云城问季子墨。
“我……请假。”
“扣钱!”
“哥,你真狠!”季子墨一溜烟的跑了。
正在这时,
路云城的电话响起来,“季律师,有事?”
“方便吗?”
“说。”
“沈子浩跟姚律师说,这毒品的事情是他一个人干的,和自己妹妹无关,所以不能冤枉妹妹。他还答应事后给姚律师一百万。”
“这不是好事吗?”
“啊?你不是不打算放沈子眉出来,少奶奶还要起诉吗?这样我跟少奶奶如何交待?”季修远为难。
“我自有道理。”
路云城知道路清川与沈子眉之间有纠扯不清的关系。
这些东西加起来,可以判决沈子浩死刑了,如果是死刑,沈子眉会求谁呢,当然是路清川……
“少奶奶不高兴?”厨娘小声的告诉路云城。
“嗯。”
回到卧室,他一眼就看到安歌气呼呼的躺在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他迅速扑了直去,一把环住她纤软的腰肢,“一比一平?”
“哪有平?你锁骨下没有牡丹。”
“男人不画这个。那是娘炮专属!”路云城讨好的亲了她一口,“可以惩罚老公的体力,保证不眠不休。”
“累死的是我。”安歌才不上她的当,她眼珠一转,想了一个办法。
“我想说个正经事。”安歌突然想起来了沈子眉的事情,不能白白的被骗了十万块钱。
“什么事?”他又啄了她粉唇一口,甜甜的,软软的,有一种幕斯蛋糕的味道,很让人喜欢。
“我要小风起诉沈子眉。季律师当起诉律师。”
路云城抚额,“最近,季律师要出国,他有急一桩棘手的事情处理,还是家事。”
“那其它的人呢?”
“到时你可以打电话咨询季修师,给你推荐一个,这样吧,我们和解,用床的方式,老婆。”说完路云城就主动的去解她的衣服……
她像是习惯了他的索取。
一想又是习惯。
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