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哇!”
“哇!”
“路大画家在表白,她来了没有?”
“她在哪儿?”
“在哪儿?”
学生们开始骚动,然后东瞅西瞅。
有眼尖的学生,一眼瞅到了待定席上的安歌,一套浅色的职业装,一款绿色的风衣,不施粉黛,但美目倩兮,流光溢彩,才子佳人,天生佳偶。
路清川故意深情款款的盼向了安歌的方向,
在他眼神的暗示与带动下,一些聪明的学生立即朝着安歌的方向喊,“那个甜蜜时光的人,出来吧,我们的帅哥在表白呢?”
安静坦然自若,但心里却是不淡定了。
嘉宾席上坐着的还有路云城呐,她垂着头,感觉一股眼神杀肆无忌惮的杀过来了,灭了自己身上的多少表皮细胞,还有胸口的血小板啊。
“他不是出外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的这么突然,也不打招呼?”
但她就是心虚。
费德教授发话了,“请清川继续讲,下一秒再揭晓答案。”他故意给大家留了一个悬念,以便这一场别有意义的校庆更加意味长远。
主持人道,“下面是自由发言时间,有什么要问的,请大家随便举手。”
台下刷刷的举起一片五颜六色的袖子。
路云城沉着脸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但眼神却是杀机肆现,盯得安歌像快要缩进桌底下的小白兔般。
他看到她的窘态。
一号同学发问,“请问,路师兄的一幅画,一座城是怎么来的?”
费德教授一笑,“我替他回答,他现在名气大燥,一幅画几千万,甚至有最好的标到了上亿,甚至更多,是不是一座城?”
“那城中住着什么?”
“花草树木,我喜欢的人,还有我。”路清川幽默的回答。
“上次我看节目说是睡美人,是哪一个睡美人,难道她病了,还没有醒过来?”学生们不停的轮流发问。
“她醒着,却忘了我。”路清川哀伤的回复。
“为什么?”同学们齐问,声音非常整齐。
“她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难道分手了?”有聪明的同学问。
“她一直在我在的城中安眠,她一直住在我的心中,从未改变,她很美丽,像公主一样的美丽,我愿意她被我有一天吻醒。”路清川的回答像童话,更是激起了同学样的高度热情。
“如果大家喜欢她,想知道她是谁,那么请关注我的青春剧,台伯河之恋,那是我和她定情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那里是多么浪漫,多么的美,我和她是多么的相爱。”
女主持人笑了,“路大画家,我们让你讲你的成功之路,你在大谈特谈你的爱情经,是不是偏离了轨道。”
“不,没有,正因为有爱情的动力,才让我艺术上更有动力。”
“如果说艺术是一池水,那么爱情无疑是点燃池水沸腾的火焰,所以爱情与艺术并不矛盾,就像诗人写诗,哪一件不是写尽了喜怒哀愁,凡是有名的诗,绝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那是愁尽无处说的痛苦,才写进诗中,写进文章里,这是古人表达感情的特别重要的方式。”
“好了,路大画家,你的时间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最后一句。”主持人强调。
“若得雨盖能相护,不羡鸳鸯不羡仙,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句话,我将这句话送给她,也是我给她的一生承诺,若得雨盖能相护,不羡鸳鸯不羡仙。”
“哇,太浪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