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城扭过身子,一把拽住过她,捧起她的脸,用指腹擦了又擦,然后才狠狠的攫取,直到啃噬出一丝血腥味出来,他还不罢休。
她就像是落叶,想去哪里,却不是自己的自由。
只有风说了算。
只有风有权决定自己落在哪里,做哪里的泥土,随紫陌辗落成红尘。深深的埋下,或扬起灰,都不是自己的自由。
汗渍从她的额头一次次的渗出来。
身上,还有后背,
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吸了一口凉气,他在惩罚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
她终于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体火烧火燎的痛,还有一股湿漉漉的感觉,她不禁大骇,急忙起身钻到卫生间一看,大腿全是鲜血,正滴滴嗒嗒的往下淌……
她拿花洒细细的洗去身上的血渍,头一次对路云城曾经以往的温柔,以往的好感产生了怀疑。
他是不是bian态狂,虐待狂!
路云城却没有发现这一切,直到第二天早上,看到床单上的血,一片片的,然后派冷锋拨了萧克公司电话。
“安歌呢?”
“她请假,去了医院。”
妇科里,
她签了字,随着护士叫就进去了。
“怎么回事?”
“不小心流产了。”
“怀孕都不知道?”医生很责备的道,“一条小小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看着白盘子里的冰凉器械,她道,“真的没有了?”
“嗯。”医生又检查一遍道,“你马上下来。”
“怎么回事?”
“这哪里是流产,就是银,道撕裂,不是流产,伤口有点大,我做一下缝合手术,去另外一个屋。”
路云城来到这里的时候,安歌已经做完了缝合,准备走人,当她看到路云城的时候,无视他的存在,直接朝着另外的方向走人。
明月正好看到路云城,“云城哥。”
路云城连理都没理,直接追上安歌,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安歌静静的望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但眼神儿很冷漠,不是一惯的清澄。
这时,
给安歌缝合的医生走过来,一看路云城立刻严肃的训斥道,“你们这些个做丈夫的,怎么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婆,只知道自己享受,能不能节制一点,看看撕裂了都缝了好几针,以后能不能注意一些?对了,还有一包药膏。天天得抹!”
医生没好气的塞给路云城。
“好好。”路云城在医生面前,似乎没有了脾气。
突然,安歌感觉凌空而起,然后被路云城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向楼外走去,医生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明月也看到了,看到路云城如此的宠安歌,眼底划过一丝奇怪复杂的光芒。
“你放下我!”安歌还耍脾气,但不敢乱折腾,毕竟刚缝了几针,是疼的。
“冷锋走。”他一直抱着她,然后坐在后座,盯着她苍白的脸,“怎么不说?”
她扭过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