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给安歌按时抹药,成了路云城最拿手的事情,他还可以理所应当的占便宜。
甚至一边涂揉,一边问,“舒服吗?”
“不舒服。”安歌的脸是红的,故意呛他。
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红脸。
安歌依旧每次都是双手捂脸,后来,她干脆不捂了道,“你是不是轻车熟路?”
“当然,对你当然是轻车熟路。”
“我看你是……对别的女人轻车熟路?”只说了四个字,安歌就没有再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就成了醋坛子了。
“这么久了,还不轻车熟路,你骂你老公的智商有问题,就是闭着眼睛,我也能找到……”他流氓的腔调,气得安歌伸手想捶他,但又够不着,只好作罢。
“路云城,这也一周了,不用你抹了。”
“那你用谁抹?”
“自然愈合。”安歌扭过头,不再看他,真拿他没辙,但是他的粗暴头一次让她有些生气。
“下次床上所有姿势,老婆随便挑,随便说,老公配合。”路云城的眼底藏着一股狡诈。
“以后床上我说了算。”安歌猛的扭过头?试问?一双秋波脉脉含情,除了清澄,还有一丝星光闪烁。
“当然。”
“行了,就到这里。”
“感觉好吗?”他坏坏的笑。
“好你个头。”她所起软枕朝着他就甩了过去。
扑的,他安然的接在手中另一只没有涂药膏的手中,“老婆,你送枕头,表示愿意和我偷情?”
“谁和你偷,情?”安歌蕴怒。
“古代送枕头就是偷情,你难道不知道一位公主为了约会情郎,就是送了一个极为精致的皇家枕头。”
“你巧舌如簧,我不理你。”她直拽了枕头,躺下就睡了,他给她她盖上被子,然后道,“后天复诊拆线,我陪你一起。”
“嗯。”她没再说话,心涟漪四起,不知是因为什么,大约是秋风又起来的缘故吧。
她和路云城这场筵席终究有散去的那一天。
安歌默默的想着这些事情,小夏也没有给自己打电话,看来母亲还在医院,钱不知道够不够,上次刷的信用卡。
两天后,
路云城陪着安歌来到妇科门诊,笔直的站在安歌背后,像一尊保护神。
医生看到安歌道,“怎么样,拉帘子,我给你检查?”
隔着帘子,路云城听到安歌稀稀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他的喉咙莫名的上下窜动,一股热流滚来滚去。
“愈合不错,可以拆了,忍着点疼。”
“好。”
“没出血,药膏涂得到错,看来你老公这次知道错了,表现还可以。”医生道,“哎呀,你的上面还绣了一朵牡丹花,挺漂亮的,不过……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安歌的脸腾的红了。
她暗暗咬牙,对医生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起身,穿好衣服,掀起帘子,那一双含水的杏眼就狠狠的瞪了路云城一眼。
“对了,这是药膏,得再抹一周的药,半个月后,才能同房。”医生盯了路云城一眼,这男人看着成熟稳重,不像是这么粗暴的人。
“年轻人,这种事,以后要注意,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虽然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但也不能过于粗暴,时间长了就是家暴了,那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医生嘱咐。
“我知道了。”路云城扶着安歌转身离开。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明月好奇的来到妇科,“沈主任,又一对有喜了?”
“哪有?这男人太禽兽。”
噗的,刚喝了一口水的明月差一点喷出来。
咳咳咳!
云城哥对人是冷漠,但是几个发小之间的义气还是很坚定,尤其是对女眷格外客气绅士,还家暴,这不可能的事情,每天来医院都成宠妻狂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