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克带着服务员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
“人呢?”
四处查找,也没有发现人,但是卫生间的门好像有亮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萧克敲敲门,“安歌,你在吗?”
“我在卫生间。”
“你没事吧?”萧克担忧的问,“敲了三遍门,都在卫生间吗?”
“我没事,不方便开门,请谅解。”
“那好,我们走了。”萧克顺便瞄了一眼床上的方向,床有些乱,空气中有一些味道,那是一种男欢女爱的味道。
砰的一声关上门。
萧克向服务员表示感谢,然后嗅觉里还残存着那一丝欢爱的气味,不觉得皱皱鼻子,安歌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
但自己的鼻子很正常。
萧克摇摇头走向餐厅。
此时的安歌正趴在马桶上,“路云城,我真是服了你,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说呢?”
“我说你是妖怪下凡,每次都这样,你不觉得累?”
“兴趣正好,要不,我们来一天?”
“不不不,我不但腰折,肾也得让你捣鼓坏了,饶了我吧,我是不堪摘的杨柳枝,脆弱到不堪看。”
“但弹性也好,也紧致,与我天然合成。”
“流氓!”
“快一点,如果再回来,多麻烦。”安歌催促他,不过,当抬眼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刹那间傻了眼,然后单手蒙住眼,“路云城,你是天底下最大的流氓!你不能这样祸害人间!”
“我只祸害你!”
“你!”
“难道希望老公不举?”
“我晚上做梦,可能梦到你不举就好了。”安歌小声嘀咕,他还是听到了,发狠了几下,她立刻腿软到求饶,“看在,在国外的份上,我们别丢了国人的脸,好不好?”
她将手撤下来,扭过头去。
“你说你为鱼肉,我为刀俎,都在案板上,你还不让我切?”
“你切吧,我候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不舒服?这又不是让你上刑场。”
“差不多。”
“真的?”
“不是。”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所以干脆道,“老公厉害,1,行了吧,让我去里面泡一会儿。”
“好,一起。”
“我想自己泡。”
“一起泡。”
于是这个路云城趁着她泡澡的时候,又和她一起洗了鸳鸯浴,而且还上演了一副如诗如画的春宫图,他洒了一层玫瑰。
折腾到晚上,他才歇了下来,而她早就睡过去了。
然后他用她手机给萧克发了一条短信,“我想自己休息几天,不用找我。”路云城抱着她也渐渐进入梦乡。
何曼的电话突兀的响起来,安歌接了,“怎么了?”
“听说沈子眉梦游断了一条腿,真是大快人心,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她的报应终于来了。”何曼喜气洋洋着。
“还有事吗?”
“你的声音怎么这样?”
“我困死了。”
“好吧,对不起,我忘了时差,不对,我对了时差,这个时候,你应该刚吃过晚饭。”何曼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你男友不会跟到国外吧?”
安歌真想说,你是真我肚子里的蛔虫。但她只打了一哈欠道,“我倒不过时差来,困,有急事吗?”
“我在想姓路的给了沈子眉五百万的分手费,怎么只有四百万?”
“上次不是给你说了,上次她被保释出来,给了姚律师一百万,这事情不要再提了,只要我们争取到自己权益就好,再说我们又没有证据。我们要做的是将沈子眉告到底,让她将牢底做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