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不是和她正面交涉的时候,必须避嫌。
“别走啊,本王现在就需要你的服侍。”
樊如是一把逮住正要溜走的韩清,形势顿时扭转,韩清心里直呼完蛋。
瑾妃虽然受宠的程度寥寥,但是她的来头和存在感却不容小觑。
她是南玄国的公主,奉旨和南玉国联姻,宁殇言就算心中不太喜欢她,也会为了两国的友好相处,时不时地和她走动走动,或是象征式秀秀恩爱。
要是现在被瑾妃撞见她和樊如是拉拉扯扯,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樊如是,你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韩清皱着眉头,奋力挣扎,急到直呼其名。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樊如是不怒反笑,仍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心情大好。
下一秒,他的脚就遭了秧,痛地松开了韩清的手腕。
“多谢王爷,拜拜了您嘞!”
韩清趁机逃走,笑得狡黠,回眸向他的靴子看去,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小脚印。
樊如是不由得伸出右手摸了摸鼻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微笑。
“王兄,刚才那是哪宫的宫女,怎么对你如此无礼?”
瑾妃来到樊如是跟前,好奇看向韩清离开的方向,此时已经没了她的影子。
樊如是低笑一声,他的小狐狸向来淘气,下次可不能再被她反撩。
“没有,一只会踩人的狐狸罢了。”
瑾妃看着他,轻笑一声,似是懂了什么。只要樊如是开心,怎样都行,一个宫女而已,若是喜欢,大可带回南玄国,赏一个侍妾便是。
樊如是不想瑾妃追问,于是巧妙转移话题,关心她的身体。
“你怎么跑到安寿宫来了,风寒好了吗?“
“当然好了,我就知道王兄对瑾儿最好。”
瑾妃伸手拉住樊如是的衣角,轻轻地摇了摇,一脸的天真无邪。
樊如是伸手摸了摸瑾妃的额头,体温正常,脸色也比前几日有光泽多了。
看来,的确病好了,如此他便放心多了。
瑾妃看着他,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轻笑一声。
“常言道,病去如抽丝瑾儿为何老是看着我,是想听我唱戏?”
“不是,王兄,你到南玉国已有三年,不知过的可习惯?”
瑾妃忽然严肃地开口,质子不易,她只想平安顺遂得度过余生。
“你是以南玉皇妃的身份关心我,还是以南玄公主的身份关心我?”
樊如是微微皱眉,脸色有些阴沉,只怕瑾妃真的爱上宁殇言,已经忘了自己还是南玄国的公主,只知道围着宁殇言转,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王兄,我自然是以妹妹的身份关心你。”
瑾妃一脸委屈的开了口,觉得他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小妹,是我多心了。我唱戏给你听吧。”
眼见瑾妃不太高兴,樊如是连忙讨好,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瑾妃柔美得笑了,轻轻点点头,她最喜欢听樊如是唱戏。
每次樊如是唱戏,她总觉得心情愉悦,好像回到南玄国相伴长大的日子。
樊如是清了清嗓子,摆了手势,轻启朱唇。
“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
“好!”
不远处传来清脆的鼓掌声,樊如是收住,没有再往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