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忙摇头否认,但她清楚凭借容恬的聪明才智,又怎会不明白话语中的意思,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免得节外生枝,多生是非。
容恬久居后宫,自然明白韩清担心的点,但是一想到在玄华宫内她为宁倾城求情,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转念一想,要不是急于求成,又怎么会把她逼到瑾妃的身边,忙和颜悦色地笑了笑。
“可你还是为宁倾城解决了麻烦。”
韩清自然明白容恬话语中的意思,只不过在玄华宫替宁倾城求情并没有思考太多,只不过是出于感情上的波动,不由得深深自责还不成熟,还在被感情左右情绪,但是转念一想和祝元媛的关系,事情恐怕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她刚要开口解释,就见太后阴沉着走了进来。
“太后……”
“本宫要和祝元莺好好谈谈!”
太后语气冰冷地打断了容恬,同时也表明了来意。
“不知太后找奴婢有什么事情吗?”
韩清待崔嬷嬷把容恬和心若带走后才缓缓地开了口,虽然心知太后是来兴师问罪,可是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免得再次露出小辫子被人抓住而落井下石。
“你到底是谁?”
太后端坐在椅子上,双眼如刀凝视着韩清,手中的念珠也是转动的轻响。
“祝元莺!”
韩清不卑不亢地回答,现在太后的意图不明,只能有问必答,见招拆招。
太后放下手中的念珠,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韩清的面前,压低了声音。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前世韩清一直把太后当成亲生母亲对待,真怕真实身份曝光,以至于冷汗顺着额头滚落了下来。
“先……”
“太后,樊王爷求见!”
崔嬷嬷的声音从房外传了进来,打断了太后的话语。
太后伸手拍了拍韩清肩头,才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念珠,一脸的和蔼可亲。
“传!”
樊如是轻摇着折扇,缓步走了进来,冷眸中笑意满满地冲韩清点了点头,才躬身向太后行礼。
“如是为七王爷的事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