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恬胜券在握的模样,韩清实在是不想泼冷水,现在已经成功引起了宁殇言的注意,三番两次当面顶撞太后,又如何能够逃脱的过,只不过碍于身份只能先找一下其他人来摸摸底,况且现在是合作的关系,没有必要详细说明,来惹对方不快,只好说了一些场面话,哄得她花枝乱颤后,才找了一个借口离开,来到了春华宫,
由于宁殇言下令禁足了柳娉婷,又加上掌事姑姑春娥的服毒自杀和侍女莲若的血溅当场,使得原本热闹非凡的春华宫,格外的冷清,想来这种大相径庭的处境,柳娉婷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带着这样的想法,韩清走进了寝宫,只见柳娉婷坐在梳妆台上正在往头上插着珠花,丝毫没有一点落魄之态,这倒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正准备开口来唤起她的失意,却不想她却抢先开了口。
“贱婢,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表姐,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你还有闲情雅致描眉画鬓。”
韩清故作惊讶的开了口,脸上也尽是惊慌之色,柳娉婷不由得慌了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把握住她的手。
“你倒是说说现在到了什么时候了?”
韩清通过多次洗脑,知道眼前之人正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典范,到现在竟然还把她当成心腹,看来春娥所言不虚,当年陷害韩家的毒计确实出自别人之手,但到底是不是莲若,却已死无对证,果然印证了樊如是所言这里面确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等待着挖掘。
“我刚刚得到消息,容恬已经被太后叫去单独问话,恐怕后位……”
韩清并没有把话说完,有些时候欲言又止的效果往往大于和盘托出,果然柳娉婷美眸中怒意满满。
“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容恬那个贱婢。”
韩清见柳娉婷的火气已经被点燃,知道这个时候是推行计划最佳时机,便长叹了一声。
“表姐,现在你已经被禁足,春娥和莲若也已不在,我们还有什么筹码再东山再起呢?”
“你必须给我想一个办法。”
柳娉婷气急败坏地更加紧握住韩清的手臂,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韩清早就想好了办法,只不过不是东山再起而是身首异处,只不过她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便一脸为难地摇了摇头,惹得柳娉婷怒火中烧,一掌把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扫在了地上。
“本宫绝对不允许容恬那个贱婢得偿所愿。”
韩清见已成功勾起了柳娉婷和容恬的矛盾,知道要不落井下石,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恐怕离事实的真相恐怕会越来越远。
“表姐,我现在倒是有一个办法,只不过……”
“快说来听听!”
柳娉婷早就把韩清当成了自己人,现在见她好不容易想出来了一个办法,又如何能够不喜出望外。
韩清见柳娉婷已上钩,便故作为难地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