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言向后踉跄退去，不敢置信，“不可能！”

他不相信，这样的事真的会存在世上？

“祝大人，我想你是聪明人，我要的不多，只要你答应帮我办一件事，当初你给家父的东西，我都一一还给你。”韩清很明白祝长言这人什么心理。

当初祝长言巴结韩家的时候，可不单单只给了玉佩，她手上还有好几封祝长言当初巴结韩家的亲笔书信。

祝长言听到这话，原本心里还不相信这世上不会出现灵异事件，这下他是真的相信了。

“你……”祝长言心里惊恐，可自己就算不相信，事实也摆在眼前。

韩清也不想再跟他打什么哑谜，直接冷冷吩咐：“祝大人，你要是不想让全京城的人知道你从前是个什么人，那就要乖乖帮我办件事。”

祝长言双拳紧握，他现在倒是不怕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不是自己女儿，而是害怕自己当年的事要是真的捅出来了，那他努力了半辈子，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他享受了半辈子荣华，下辈子难道就要在天牢和被流放中度过？

不，他不要这样，不管面前的人是他的女儿还是韩清，对方有他的把柄，他只能答应。

“我答应你。”

韩清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嘴唇上扬，“我想让容恬坐上皇后之位，祝大人应该有办法推她上位吧？”

“今日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今天在朝堂上他都站出来推举皇后了，可皇上并犹豫不决，甚至还有反驳的意思。

如果他再次开口推举，说不定会惹怒宁殇言。

伴君如伴虎，一个不慎这条命都得交代出去。

“祝大人不用担心。”韩清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交给祝长言，说道：“韩家党羽，皇上并没有全部剿除，这上面有一份名单，祝大人只管告诉他们我没死，他们一定会跟祝大人站在一起推举容恬上位。”

韩清说完，也不管祝长言在想什么，淡淡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去看看我娘了。”

祝长言听到这话，身体再次忍不住发颤，抬头盯着韩清背影，心底才压下去的恐惧再次袭来。

院里，韩清看着牵着自己的手，热络地说着贴心话的祝夫人，眼框湿润起来。

祝夫人瞥见她流泪，心疼地问道：“莺儿，你怎么哭了，可是在宫里受了委屈？要不娘明天去求求你爹，让你爹去宫里把你接出来……”

“对不起……”

没等祝夫人说完话，韩清则是拥抱住她，悲伤不已。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娘说对不起。”祝夫人抓着她手臂，满脸担忧询问韩清。

韩清最终也只能敷衍过去，她实在不敢告诉这个满眼是爱的母亲，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女儿很早就已经不在了，她一定会疯吧。

既然如此，还是让韩清自己做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