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宁殇言跟樊如是眉头紧皱,看向樊烈阳活像他要是敢再说一个字,两人就将他活剥了。
一时之间,宴会上尴尬不已,众人看着宁殇言跟樊如是,纷纷不解,皇上和两个王爷,竟然会因为一个奴婢起了矛盾,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识得韩清身份的大臣皆相视了然,彼此心照不宣,殿中一时暗波汹涌。
容恬瞧着下方尴尬气氛,韩清也是一愣,看向樊烈阳颦眉,这人搞什么鬼。
“呵呵,使者真是独具慧眼。”容恬笑盈盈地站出来,转身瞥了一眼韩清:“不过元莺可不能给使者,她是本宫的心头宝,本宫若是将人给了你,本宫的凤栖宫谁来打理?”
樊烈阳听此,抚掌暗叹,他向来洒脱大度,自然不会同女人争抢。
“哎,真可惜,既是皇后娘娘的心头宝,臣就不夺人所爱了。”
“使者不必难过,宫中侍女众多,其中不乏聪慧之人,本宫会安排妥当,送到朝晖馆。”
容恬给了个巴掌又送颗甜枣,处理得当,下方大臣们见此,纷纷点头称赞其睿智。
韩清松了口气,又有些觉得可惜,如果真去朝晖馆,倒是可以查查碎玉的事。
翌日,韩清处理完凤栖宫的事后,见容恬午睡,找了个借口离开。
朝晖馆,翠微见到韩清,微微不解,“元莺姑姑,你怎来了?”
翠微正是容恬派来照顾樊烈阳起居的宫女,这会正在打扫朝晖馆卫生。
韩清面带笑容,她来这自然是来找樊烈阳的,不过得先支开翠微,不然不好办事。
“皇后娘娘打发我来看看,使者这里可还缺些什么东西?”
“东西倒是不缺,就是缺……”翠微微笑叹息一声,双手互相捶打,“这几日时常做事,手脚倒是矫情起来了。”
韩清会意,从袖子里摸出自己的宫牌,递给翠微。
“目前来看,这缺人,我还是得去问问使者,找人的事就得劳烦你跑一趟了,使者这里有我,你且去挑人,记得务必找些手脚麻利,反应机敏的。”
翠微脸上一喜,接过牌子,这几日真是累死她了,从前在容恬身边,虽然做得二等宫女,可也没干过这些粗活。
“不劳烦,不劳烦,元莺姑姑放心,我定找些手脚麻利得来,免得给皇后娘娘丢脸。”
韩清打发走翠微后,直接走进朝晖馆,结果她刚进去,迎面就撞见樊如是跟樊烈阳,朝外面走来,她忙行礼。
“奴婢给王爷请安。”
“是你啊,本王正想去找你呢!”
樊烈阳跟在樊如是身后,瞧见韩清,不管不问绕过樊如是,上前想拉住她的手。
樊如是颦眉,快他一步上前,挡住他手,看向韩清:“你来干什么?”
韩清一脸鄙夷,怎么到这也能碰见他,这皇宫难道都这么小了吗?
“回樊王爷,皇后娘娘命奴婢来朝晖馆看看,可还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