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欢的话沈墨笑了,笑的理所当然笑得让人看不出个所以然。
“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就好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如果你想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你不会逃得出我的五指山!还有笑笑的辞职我也不会批的,不但如此我还要让她调到总部和你一起在我身边当秘书,你们两个不会离开都城的,如果你在乎你姐妹的生死就给我老实点明天去上班,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想要离开,我不介意让你们两个人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沈墨说着在凌欢的错愕表情下俯身而上,他居然对这种惩罚上了隐,他忽然间感觉昨天晚上的销魂一吻牵引着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的滋味很美好。
凌欢吓傻了任由这个男人吻上她的唇,可是他不是嫌弃她脏的吗?
它在干什么,脱衣服吗?
“沈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应该惹您生气,不应该和陆通走得那么近,你放心只要你别这么对我,我言听计从,我明天就去上班,请你不要这么折磨我,我我真的知道我自己很脏,我不配靠近您。”
听到凌欢的求饶拿着薄被捂在身前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沈墨怒了,放荡不羁笑的怒火在看到她的疏远,听到她的话时幡然醒悟,是,他爱的是秦依婷,而她真的很脏。
拳头重重击打沙发的声音,沈墨转身离开。
看着那个男人愤怒的样子,凌欢的心好痛,好痛,她真的很脏,她甚至不知道在酒店时碰她的男人是谁?
“呜呜!”哽咽的喘不过气来,凌欢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悲凉可怜。
翌日清晨,凌欢要去殡仪馆领取妈妈的骨灰盒让她老人家入土为安。
不过出了别墅客厅凌欢没想到一夜未回卧室的沈墨居然在车上向她招手,她昨天夜里饿了起来找吃的,她听管家说沈少居然在书房里住的。
可是此时正在招手的男人是打算要和自己一起去办理母亲的事情吗?
“那个,沈少我……”凌欢有些忐忑,紧接着沈墨打断了她的话:“上车,你母亲的事情我有参与,我和你一起去处理。”
“哦!”凌欢乖乖听话的点头上了车,嘴唇上的疼痛让她老实了很多。
毕竟在凌欢的字典里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像他这样的人物她惹不起她只能躲。
于是在凌欢的忐忑矛盾中,车驶进了一个大院上面写着殡仪馆,凌欢浑身有些恐惧的和沈墨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当然凌欢走在沈墨的后面,因为心里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母亲就在旁边看着她,看着她,让她有一种寸步难行的感觉。
说到母亲凌欢的心里有太多的苦涩,自己苦苦想要孝敬的母亲就这样去世了。
得知教授要见她,她对着身后的沈墨点了点头,走进了那阴暗潮湿的小黑屋。
再见到教授,以前那精神抖擞的老人此时白发苍苍,只见他慢悠悠的抬起了双眸看向凌欢,眼眸深处带着一丝落魄的恨意。
“教授,我妈的事情您真的不想说什么吗?”
凌欢内心有些悲愤可是想着自己从小到大是教授把她养大的,紧握的拳头又松开她想听着教授亲自告诉她关于母亲的事情。
而此时的教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向凌欢眼眸深处闪现出一丝狠厉和复杂:“你怎么会活着,活着走出酒窖,你为什么没有死在酒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