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群新来的仙女进入庭的第一,就听帝之子辰良玉树临风,风姿绰约,是个帅哥级的官二代。
一帮花痴的姑娘都梦想能早日与他相见,最好还能上几句话。所以舟晚一提议帮胃口不好的辰良提高食欲,立刻获得了所有姐妹的支持。
但也不知怎么的,阴差阳错一来二去,好像就只有舟晚一个人跟辰良成功有了接触,其她人几乎还没被他看上一眼,大家都有些不甘心。
辰良谦恭地:“你们的师父有自己的教学大纲,他不在我不敢造次,还是等他回来吧。”
舟晚看似不经意地轻扯他衣袖晃了晃:“对了辰良前辈,很快将要举办一年一度的仙籍考核,万一考不过,会不会被逐出庭啊?”
辰良每多看舟晚一眼,就更加觉得她长得像师妹,就想再多看两眼。她轻晃自己衣袖的样子更是不得了,跟祝华予的神情动作如出一辙。
于是他强迫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其她人脸上:“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往年也曾有过这样的例子,好好用功。”
众女感到亚历山大,不甘心地想再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措辞合适。
毫无疑问地,最后依然是舟晚不慌不忙开了口:“我听届时负责打分数的正是前辈,还望前辈看在我们为你做吃的份上,高抬贵手给姐妹们一个机会。成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虽然我们现在级别还很低,但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毕竟态度才是最重要的嘛!”
“对对,舟晚姐姐得对!”
大家纷纷附和,同时暗暗觉得舟晚真聪明。
辰良一怔,态度很重要,这不正是自己常跟师妹嘱咐的吗?舟晚她们态度这么好,的确应该鼓励。
所谓吃人嘴短,在大考之前给考官做好吃的贿赂一下,这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主意,虽然考官没能吃到全部吧,但至少意思到了。
辰良不好当众承诺什么,但他显然ge到了这番话的主要内容和中心思想,他很官方地回答:“到时看吧。”
自那之后,每他都发现有一个食盒摆在自己后院门口,里面装的是一碟驴打滚和别的吃,样样精美。
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辰良对这种大考前贿赂考官的行为不但反感不起来,反而对舟晚好感大增。
庭美女数不胜数,几乎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然而这个舟晚很独特
庭貌似一片祥和温馨的气氛,但人间就不同了。
此刻风行纵府里,他的正妻和婢女们哭作一团,“大人,大人”的喊声撕心裂肺,此起彼伏。
太监柴米和油盐,一个拿着国君圣旨,一个端着一杯剧毒的鸩酒,叉着腰撇着嘴,姿态高高在上地立在风行纵面前。
地上还扔着一张竹简,那上头三言两语简要约定了谋反的细节。
“风行纵,证据都在这儿了,你还想狡辩吗?新君念你辅佐先王有功,饶你全家不死,只跟你一个人算账,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啊!”
本来跪在地上接旨的风行纵,缓缓地站了起来,毫无惧色地直视着两个奸臣:“你们两个,栽赃的技俩也太拙劣零吧?想要我死就直,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
柴米和油盐瞪圆了眼睛:“你你你,你个老东西,是不是非得诛九族才善罢甘休?”
风行纵冷冷一笑:“你们早就计划、并且一定会诛我的九族,不过是不想让世人知道罢了。你们不就是希望百姓,风行纵如此大逆不道,新君对他都如此宽容,不牵连他的家人吗?可是等风声过去,我家的人一个都逃不掉,对不对?”
这正是霍齐光、柴米和油盐他们的计划,但是俩太监不敢承认罢了。
性子刚烈的风行纵并不怕死,只是觉得一腔报复无法为明主效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别到时候再背个苟且偷生的罪名。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心如死灰的他,接过了太监手里的毒酒。
“大人,大人啊!”
在那个三妻四妾甚至三宫六院都不稀奇的年代,身居御史大夫高位的风行纵,却只有一位正妻,一个妾都没樱他们伉俪情深已多年。
风行纵没话,神色凝重地向妻子举了举酒杯,就算是诀别仪式了,然后决绝地举起那杯酒要一饮而尽!
“啪!”
不知哪里来的一支雕翎箭,力道奇大,精准地将风行纵手中杯打翻在地!
一个黑衣蒙面人如一只一直隐藏在暗中的大鹏,矫健地飞身而出,在场的其中两个护卫一下子就被掀翻在地。其余护卫一拥而上,双方立刻激战起来。
是双方,其实是以一敌百。
“来,来人,快来人!”
柴米和油盐本来貌似胜券在握的场面不复存在,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看看局势好像不太乐观,一个麻利儿地出溜到桌子底下,另一个钻屏风后头去了,屁股还有半截露在外头忽然他又钻出来了。
柴米料到,刺客此时出现,必定是为了营救风行纵而来,他趴在地上,偷偷朝风行纵爬过去,捡起一个咽气的护卫掉在地上的刀,出其不意地架在了正向妻子跑去的风行纵脖子上!
“都给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