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认真的看着白隐“我只知道他自从来我宫里就从未害过我。”
白隐沉声回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日公主中了灵巳散,就是这个韩帘万般阻挠故意耽误时间,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看出来了他的人品,此饶谄媚只是表面,其实他在心里非常恨公主。”
洛禾听了白隐的话叹了一口气道“真心假意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身边不全是这样的人吗?”
洛禾完看向了众位美男子“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即将迎来自由和光明,我决定放你们出宫,各位趁黑之前快点离开吧。”
美男子皆四目相对,他们不清楚洛禾公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不认为洛禾公主会甘心送他们出宫。
“别怀疑了”洛禾无奈的看着他们“趁我还没反悔之前快离开吧。”
美男子们立刻匆匆而去,落荒而逃。
洛禾大笑了几声“这些人可真有意思,难道我有那么恐怖吗?”
白隐轻声道“公主内心的温柔只有我一人知晓,旁人自然只有畏惧。”
洛禾点点头“算你会话,我很开心。”
“看着他们离开了,我的内心真的很为他们开心,虽然他们是因我才来到这里的。”
白隐笑道“公主的善良也是只有我才知晓。”
洛禾撇撇嘴“你的面具快拿下来吧。”
白隐很快拿下了面具,洛禾发现白隐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发现白隐的脸色不再是从前那样冷冰冰的。
白隐的脸居然有着温柔的笑容。
洛禾挠挠头“这样的你真让我不习惯。”
白隐柔声道“公主什么?”
洛禾摇摇头“没什么,我饿了,我们用晚膳吧,被你害得连午膳都没有用,你是不是有罪?”
白隐轻声道“我有罪,那让我好好补偿你怎么样?”
洛禾笑道“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白隐道“我打算今日亲自下厨,为公主做晚膳。”
洛禾狐疑的看着白隐“真的?”
堂堂世子居然还会做晚膳?
白隐点点头“可我需要公主的帮忙,不知道公主可愿意陪我?”
洛禾不情愿的道“我才不要,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膳食,而且我也不愿意做那些。”
白隐继续劝道“公主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这些,自然不知道其中乐趣,就像之前的布衣之乐,公主不是也玩的很开心吗?”
洛禾苦着一张脸“你这人怎么总是想方设法的折磨我啊!”
“快走吧”白隐拉起了洛禾的手,二人一同走到了寝殿的膳房。
洛禾指着厨子大声道“你出去!”
厨子战战兢兢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偷瞄了几眼又赶紧关了门。
洛禾问道“你要做什么?”
白隐想了想道“我记得公主儿时最喜欢吃莲子粥,所以今日我打算熬莲子粥。”
洛禾疑惑道“不是没有莲子吗?”
白隐笑笑没有话,桢恒推门而入“世子,你要的莲子带来了。”
洛禾指着桢恒问道“你不是被白太师赶出府了吗?为何桢恒还能拿来莲子?”
桢恒严肃的道“世子虽然被太师赶出府了,但我还是世子的人啊,所以世子在哪里我也会在哪里。”
洛禾茫然道“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住进宫里?”
桢恒点点头“有劳公主安排了。”
洛禾其实挺想拒绝的,她的宫殿又不是旅舍,哪能是谁想来就能来住的。
“桢恒,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可是公主,我愿意收留你们世子已经是算是功德一件,法外开恩了,你不过是他的属下,我凭什么也要收留你?”
桢恒认真的道“属下本来也不想打扰洛禾公主,可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若是洛禾公主今日不去白府,我与世子也落不到现在的地步啊。”
洛禾问道“你的意思是白隐跟你被赶出来全是怪我了?”
桢恒理所当然道“当然,不然公主觉得呢?”
洛禾有些哑口无言,她只好叫来了安冉。
洛禾吩咐道“安冉,你为桢恒安排一间偏殿。”
“是”
安冉抬眸看桢恒“这位公子,这边请。”
桢恒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安冉,这个婢女他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但这个女子长得标志极了。
他早就知道了琥珀离开的消息,看来是这个叫安冉的姑娘顶替了琥珀的位置。
安冉无语的问道“公子一直看我作甚?难不成是我的脸有花?”
被安冉直截帘的问出来,桢恒突然面色微红,他竟然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了。
桢恒重复了一遍“你叫安冉?”
“是啊”安冉点点头“公子有何吩咐啊?”
桢恒咳嗽了几声“我想今晚与安冉姑娘共用晚膳,不知安冉姑娘意下如何?”
安冉皱眉看着桢恒,这个登徒浪子,果然刚刚是在色眯眯的盯着她看。
安冉回答道“公子,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空。”
桢恒也不恼,他随意的点点头“真是可惜,看来只能下次了。”
洛禾奇怪的问道“你们两个什么呢?”
白隐看向桢恒“别胡闹,出去!”
桢恒赶忙跟着安冉离开了。
一路,桢恒都在喋喋不休,安冉简直是烦的想要堵住耳朵,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安冉好脾气的道“公子,拜托你别跟我话了,我们两个并不熟。”
桢恒笑道“现在不就熟了吗?”
安冉瞪了他一眼“不熟!”
桢恒被安冉故意带去了一处荒废已久的废殿。
本来安冉也不想如茨,但她觉得这个桢恒实在是太讨厌了,所以暗地里想着好好教训他一番。
桢恒打量着一片荒草的宫殿,有些惊讶的问道“安冉,你是认真的吗?你让我住这?”
“不然呢?”安冉一脸无辜的看着桢恒“这是剩余的最后一处偏殿了,虽然荒废已久,但花花草草应有尽有,还有蜘蛛老鼠之类的与你做邻居,多么豪华奢侈啊。”
白隐被噎的不出话来“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实在不行我跟你换。”
安冉笑道“您是侍卫长,您的身份尊贵无比,岂是我们这些奴婢所能比的,所以我们的寝殿实在是太寒酸,还是这里最符合您的身份。”
桢恒烦躁的看了安冉一眼“你是故意的吧,我哪里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