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交叉着手斜靠在书桌旁,腰间挂的羊脂白玉轻晃。
白栖吾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事都办妥了吗?”
“嗯…”把玩着桌上的金蝉摆件,语气淡漠的问道:“你最近怎么和女子混在一起,还让她来此地,不怕…”
“自己人”,放下茶杯,墨色的眸子看着南知,“而且即将成为我的未婚妻。”
把玩金蝉的手顿了顿,清冷的眼眸浮现出惊奇的神色。
“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这才离开多久,你这不近女色之人竟会…”
“我什么事拿过这事来开玩笑。而且这件事我已思虑良久,权宜之计而已,你不必担心。”
“你一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便不多过问了。”说罢抬脚向门外走去,又停住了脚步侧过脸来。
“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游戏便只是游戏,可别当真了。”
……
此刻在太子的私人府邸‘岚湘院’里正浓情蜜意着。
赵清蟾斜靠在白鹤生的怀中,把玩着腰间的鸳鸯玉佩。而美人在怀的白鹤生一扫之前的暴怒,品茶听曲儿。
“鹤生,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眉头皱的这样紧。”
白鹤生放下手中的酒杯,握住赵清蟾软若无骨的手。
“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手底下的人太没用罢了。”
赵清蟾反握住他的手,“那就好,不过要是手底下的人实在不中用的话,就让我二哥帮帮你吧。我实在不忍看你这样烦忧。”
白鹤生看着那张出水芙蓉般的笑颜顿时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