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左叔帮我保胎了,他说每隔半个月都会帮我诊脉一次。
她紧接着发一个感激的表情图。
左湛:那就好。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只管开口,湛哥我罩着你。
姜烟又发了一个谢谢的表情图。
左湛没有再回,她就收起手机,搁在床头。
真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左湛要对她这么好?
没等姜烟多想,霍景深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围着白色浴巾,上身赤着,左肩缠绕着绷带,肌肉线条紧实而漂亮。
他最近住院,没有好好锻炼,但多年来自律运动而塑成的肌肉依然充满力量感。
姜烟原本是不经意地抬眼望过去,一看就不禁红了脸颊。
他这样子,是违规的好嘛!
为什么不擦干头发?
为什么让水珠顺着喉结滑下去,一直滑到腰腹,沁入腰间的浴巾里……
姜烟脸颊微热,拉高被子,欲盖弥彰地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视线仍停留在他的身体上。
“看够了没?”霍景深走过来,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作势要扯开浴巾,“要不要让你看个彻底?”
他用力一扯!
“啊……流氓!”姜烟尖叫一声,慌忙扯上被子蒙住眼睛,“你还有没有廉耻了?!”
霍景深低笑,伸手去拉她的被子,“你还没看清楚,怎么能骂我是流氓?”
姜烟紧紧攥住被子,“我不看!”
霍景深威胁她,“你再松手,我就掀开整张被子。”
他到床的另一头,掀开被子一角。
姜烟被他唬得又尖叫一声,声音闷在被子底下,含含糊糊的,“你把睡衣穿上!”
霍景深回道:“我穿着。”
“骗人!你刚才明明把浴巾都扯掉了!”
“你看到我扯掉了?”
“才没有!我才不会看!”姜烟躲在被子里,坚决不投降,“你不穿衣服,我是不会出来的。”
“傻瓜,我闹你的。浴巾没有扯掉。”霍景深看着鼓起一个小包的被子,伸手摸了摸,应该是她的脑袋,“你再不出来,要闷坏了。”
“闷坏了也不出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又骗人。”姜烟用脑袋隔着被子顶了顶他的手,“你别摸我,快去穿睡衣。”
霍景深被她逗笑,怎么跟个小动物似的。
“好,我去穿。”他怕她真的把自己闷坏了,妥协道。
他俯身弯腰,隔着被子亲了她一口,才拿睡衣去浴室。
姜烟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才慢吞吞的从被子里钻出来。
她因为闷了会儿,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眸子却晶亮发光,带着丝笑意,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