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清池嘲讽,看着顾九放下琴。
顾九不理他。
卧在马车内的小榻上,顾九闭着眼。
“月凝,回去,你家主子舍不得离开了。”清池对着马车外喊道。
“主子?”月凝问着。
“月凝,继续赶路。”顾九的声音。
“清池,不要胡闹。”没有气恼,只是声音疲倦。
清池看顾九的样子,也不说什么了。
从顾九穿上红衣开始,顾九更懒了。
基本上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清池忽然觉得有点感伤,有点害怕。
“顾九,你怎么了?”
漫不经心的口气,顾九道:“累。”
一个累字。
“清池,坐过来。”顾九招手。
清池难得听话,坐了过去。
顾九把头躺在了清池腿上,道:“给我揉揉头。”
“你个风流的,还想本公子给你揉,美得你!”话是这么说,可手下的动作却是揉着。。
“清池,你什么时候能心口如一呢。”顾九闭着眼,问道。
“我没有心,你若把心给我,我就心口如一了。”清池回道。
顾九笑出了声来:“巧了,我也没有心,这可怎么给。”
“都没有心,那我们就学着把心长出来。”清池这话一语双关。
顾九不在说话。
想到云傲凡在一切事情了结后,想到救兵这事。
问她,为什么把密信令牌交给了暗十一,是不信暗七还是不信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