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知道自己有这样大的弱点,却没有应对之策,今日在你身侧的若是敌人,你该如何是好?!”
“我能忍!”
朝夕利落落下三字,却得来商玦一声冷笑,随即冷叱,“愚蠢!”
朝夕没力气和他顶嘴,只等疼痛消去一半才动了动身子,“好了,你撤手吧!”
商玦不动如山,掌心仍然落在她心口,口中漠然道,“你的内力路数大抵是阴寒的路子,这么下去对你没好处!”
朝夕对此不置可否,默了默又道,“停手吧。”
商玦见好就收,掌心从她心口离开之时已有了些微汗意,他握拳直身,语气深沉,“从何时开始的?”
朝夕闭眼睡着,只等那疼痛全然过去,闻言哑声道,“我以为你早已知道。”
“我若对你了解的事无巨细,你就该自危了。”
商玦语声冷淡,朝夕轻呼出口气去才答,“四年前就开始了,这疼并不要命,忍过了那最厉害的半刻钟,下一次就会更耐寒些,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破绽,我曾转门练过。”
商玦许久不曾接话,就在朝夕以为商玦又睡着了的时候他才缓缓出声,“为何对自己这样残忍?”
“这就算残忍吗?若你觉得如此就算残忍,那我对别人会更残忍。”
朝夕似是挺了过来,说话声有力许多,商玦察觉,这才又重新躺下,似乎牵了牵唇,“怎样的残忍法?”
朝夕默了默,“很快你就知道了。”
房内又恢复了平静,朝夕不用想也知道此时外头天还是黑的,她今夜已和商说的够多,此刻疲累至极打算继续睡去,神思刚有松懈,商玦的声音却又响起。
“往后每月月半之时我为你运功驱寒。”
朝夕适才便发现了商玦所练内功的好,此刻听着这话不心动是假的,心中一动她状似玩笑的道,“每月月半太麻烦,何不将心法教于我?”
商玦低笑了一声,显见的看破了她的心思。
“并非我不教你,实在是女子修习这内功的法子你必定不会接受!”
“你不是说我为了达成目的不拘小节?”
商玦笑意更深,“这个可不只是小节”
“哦?”
“此内功极为阳正,女子要修习需寻一练过此心法的男子双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