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伯母。”
锦玉堂连忙朝着她行了一个礼,结果钱冷荷哪里还有时间受锦玉堂的礼。
紧紧地抓着锦玉堂的手,“人呢?你那个好友在哪里。”
锦玉堂只得将目光投向到了锦乐诗的身后,钱冷荷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一个少女正靠在柱子上面,手里面拿着,土豆条?
最重要的是,锦乐诗在察觉到钱冷荷的视线时,还向她摇了摇手打招呼。
“乐诗是苗疆中人。”
锦玉堂是真的怕就锦乐诗现在的形象,会给钱冷荷一个不靠谱的感觉。
可钱冷荷现在已经像是看不到锦玉堂了一样,像是在怀念什么一样的朝着锦乐诗走了过去。
“你是苗疆中人?”
锦乐诗不明白眼前这个妇人为什么还要问一遍,但还是诚实的点零头,“你,认识我吗?”
总感觉她是在透过自己看一个人一样。
“不认识,对了,你能救救我相公吗?拜托你了!”
锦乐诗并没有将钱冷荷眼中的闪烁,太放在心上。点零头之后,便让她带着自己去汪威海的房间。
在跟在钱冷荷身后的时候,锦乐诗突然停了一下脚步,鼻子用力嗅了嗅。
这个气味……
“喂,你在干什么?傻住了,还是怕到时候自己没本事啊!”
锦乐诗现在心情好,不打算和锦珍棠计较,甚至还对着锦珍棠挑了一下右眉。
吓得锦珍棠脚一崴,差点摔下了台阶。
“心一点。”
锦珍棠扶着锦明堂的手,看着已经走到自己前面去的锦乐诗,茫然地开口道:“二哥,刚刚,她是哪根筋搭错了吗?”
她感觉自己还没有从刚刚锦乐诗的挑眉当中缓过神来,那个动作是真的吓到她了。
锦乐诗跟着钱冷荷走进了汪威海的房间后,眼睛更是瞬间睁大了几分,眼里闪烁着一种兴奋地光芒。
“姑娘可是能解?”
“好好。”锦乐诗现在完全顾不上其他的人了,摩擦着双手就往躺在床上被绳子捆绑起来的汪威海走去。
钱冷荷见到她这个样子,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孩子,的确是很像她。
“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毛线蛊。”
锦乐诗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对蛊虫的名字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呢?
“喂,你确定你没有检查错。有这么一种蛊吗,别欺负我们不懂蛊!”
锦珍棠才不管这么会不会得罪锦乐诗呢,主要是这蛊的名字,她从来都没有听过。
这么些年来,虽然苗疆中人不怎么来中原。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真的对苗疆一无所知。
至少,这么奇怪的名字,就不可能是蛊。
“哦,没错啊!只是我比较喜欢叫它这个名字而已,嗯,它还有另外的一个名字,酒糟鬼蛊!”
锦乐诗完没忍住舔了舔嘴唇,实在是想起了酒糟鬼蛊的一种功能,勾起了她的瘾。
“难怪我家相公这几来一直吵着要喝酒,不给他喝酒的话,就会像是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