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论之后,锦乐诗倒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反正她一开始只是对蛊虫感兴趣而已,现在汪威海的蛊已经解了,她又得到了一条上好品质的酒糟鬼蛊,简直是一场只赚不亏的买卖。
再有,她总觉得,无论那人会不会是林青青,她都得走这一趟。敢用蛊害人,管那人是不是苗疆的,她总得去见识见识一下。
等到九日后,锦乐诗那酒终于可以开坛了。
锦乐诗悄咪咪地将一半的酒放到了星海贝里面,打算留着在路上慢慢地喝。
至于那条酒糟鬼蛊,现在已经进行到休眠期,同样被她塞到玉盒里面后,放到了池的星海贝里面。
将剩下的酒装满了六只葫芦后,锦乐诗便拿着其中的两只葫芦去找汪威海夫妇了。
汪威海夫妇当时正在后院里面,一人在打拳,一人在一旁伺候着茶水。
莫名的,锦乐诗觉得如果自己阿娘还在的话,一样不会有这个场景出现。
“汪伯伯!”
汪威海听到锦乐诗的声音后,缓缓地收了拳法,“今日起这么早,可真是难得一见。”
面对着汪威海的打趣,锦乐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她作客这几已经起得有些早了。
相比于在苗疆来讲的话。
“对了,汪伯伯,这是泡好的酒,喝了可强身健体,一般的毒药对它没有多大的用。”
汪威海接过锦乐诗递过来的酒葫芦,并没有和她多作客气。
只是心里面倒有些吹嘘不已,真不知道对他下蛊的那个人是不是不太懂。
这么好的蛊,不用来泡酒,居然下到他的身上,真的有种暴殄物的感觉。
“多谢你了,看你这样子,是打算离开了吗?”
汪威海看着锦乐诗的脸,颇有几分的不舍。
这么些年来,他和冷荷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唯有的是都不知道是义子还是义女的义亲。
“待会儿让你汪伯母帮你备一下干粮钱财什么的,在路上可得警惕一点。中原不比苗疆人,肚子里面的弯弯绕绕可不少。”
汗!
这么自己同族的人真的好吗?
“乐诗,你此次,可是打算去玉泉山庄?”
钱冷荷从一旁走了过来,眼神之中蕴含了太多的东西。
但锦乐诗并不打算作什么隐瞒,点零头便算是回答了。
“既然如茨话,那这个玉佩你拿着的。”
钱冷荷从自己的腰间解下来的一块鱼戏水的透绿玉佩,“这是我当年出嫁之时,娘亲给我的。有了这个,玉泉山庄定会以礼相待。而且,我也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我娘家的人,出手谋害我的相公。”
锦乐诗看了看钱冷荷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她脸部的表情,稍微思索了一番后,果断地接了过来。
“行!到时候,我再把玉佩带回来给你,这次算我借用的。”
只是,锦乐诗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出门的时候,却看到锦家三兄妹包袱款款地站在那里。
“哼!”
锦珍棠见到锦乐诗,依旧十分地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