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受不了打击,在得知消息的时候,跟着我的女儿去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锦乐诗和司成然看着老人颤颤巍巍地捧起一只钴蓝色,普通水晶一般,只有成人指甲大的虫子。
“这同魂蛊,我倒是觉得更应该被叫做噬魂蛊。毕竟,它可是在吸食灵魂之后,会一点一点的消耗着灵魂,来充实自己的实力。”
老人依依不舍地抚摸着虫子的背部,眼神中满是眷恋。
只是这眷恋,估计是冲着他死去的妻女。
“现在,我想把它交给你。”老人将虫子放在了锦乐诗的面前,“这孩子,我相信你有办法让它重新认你为主。”
这怎么感觉有点像是托孤的意味在里面呢?
锦乐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让这老头将同魂蛊心甘情愿的交给自己。
司成然在一旁看着那只虫子,内心的警惕性可并不低。
将老人带进来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将老饶身上检查了个彻底,偏偏没有发现这只同魂蛊的现在,现在却可以如此随意低拿出来。
啧啧啧,真把他们放年轻人糊弄吗?
司成然还没有话呢,便看到锦乐诗朝着同魂蛊伸了伸手指,吓得他连忙抓住了锦乐诗的手。
“心有诈!”
和司成然的警惕不一样,锦乐诗一点都不马虎地重重拍了拍司成然阻拦的手,“你以为我是孩子啊,没有一点把握的事情,你觉得我可能会去做吗?”
被锦乐诗打骂了一番的司成然,讪笑着收回了手。
他这不是担心她嘛,结果这下手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轻。
锦乐诗将一点点的魔力集中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往同魂蛊的身上伸了过去。
“心!”
司成然这次可没有抓的及时,锦乐诗的中指,已经被同魂蛊给咬到了。
“看来,我这临死之前,还是能为这个家伙做些事情的。”
老头脸上的神情,一改之前的落寞和悲苦。可他脸上的笑容浮现了还没有两秒钟,却被眼前锦乐诗完好无损的模样,死死地压住了。
“你,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事!不可能!任何被同魂蛊咬住的生命,都不可能存活下来!”
锦乐诗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开始陷入到自我怀疑和崩溃当中,敢玩把戏玩到她的头上,她不还回去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你都已经了,我可是高人!高人如果连这点玩意都搞不定的话,那还叫做一个什么高人啊!你,对吧。”
锦乐诗是一点都不介意再往老饶精神上面,狠狠地踹上一脚,“还有,就你这三脚猫的赋,怎么可能比得上我!论懂蛊,我恐怕是你的祖宗!
对了,就同魂蛊吧!我并不是没有,如果我把我的放出来,你觉得这只敢咬我的虫子,会被怎么样处理呢?”
锦乐诗的话是真的吓到老人了,自从他的妻女走后,他身边只剩下这么个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