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军继续说：“现在派出所对这件事高度重视，已经派人去牛家庄调查去了，如果王玉莹聚众乱银，一个月就和二十多个男人睡觉这件事一旦被证实，王玉莹就会立刻以女流氓的罪名给关押。”

“特么的，这些混蛋！”

王玉莹心情很糟糕，舀了一瓢水咕嘟咕嘟就灌进了肚子。

更糟糕的是，她对于原身到底有没有一个月和二十多个男人那啥，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警察来调查，她该咋说？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之前的“王玉莹”可也真是够……

这特么穿得是个啥玩意昂！

杨建军见她一气之下，直灌凉水，他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木瓢。

“你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对了，我在派出所时遇见东子了，他比我早回来一些。我估计这个时候苏之燮也应该知道你的事情了。”

东子也去了？

苏之燮也知道了？

真是丢人啊！

王玉莹夺过木瓢，挖起一瓢冷水，一仰脖子又“咕噜咕噜”下了肚。

……

苏之燮斜靠在出租房门边，低头，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

东子蹲在不远处墙角看着他，不知道哥在听到王玉莹干过的那些不要脸的恶心事，心里是啥滋味。

东子打探回来的消息和杨建军差不多。

说是王玉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小破鞋，说她就是一个一天也离开不男人的浪货。还说她，从小就不是正经人。

刚上了初一就和别人搞对象，结果她名声太烂，到了初三，那人把她玩够了之后就甩了她，然后转身参军去了。

还说，自从王玉莹被人甩了之后，她就破罐子破摔，天天跟着男人鬼混，有时候为了一毛钱两毛钱的能和男人上床，有时候不要钱也行。

最过分的是，她聚众乱银，一次就能二十多个男人睡。

东子都想不通，就王玉莹那小身板，怎么就能经得住二十多个人的折腾，你说，她得多浪，肚子里才有那么多邪火！

东子打探过来的消息，还有就是，其中一个小流氓还说了：他们这次来，本来也没想和王玉莹发生点啥事。

他们是来帮助二驴子找妹妹的，谁料那小破鞋像是好几天没见到男人了，一见到他们两个就往身上扑，还说小屋子里没人发现，要一起玩才爽！

当时，听到这些事情东子也是不信的，但关键的问题是，其中一人说是王玉莹的哥，还说王玉莹已经嫁人了，男人名叫大牛。

这说得有板有眼的，连嫁人的名字和村庄名都说得清清楚楚的，就不由他不信了。

东子见苏之燮好半天也不说话，他的腿都蹲麻了，于是就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

“哥，怪不得昨日那小流氓说让咱们一起玩，还说让咱俩先上，我看，这王玉莹就是一个破鞋，人家能说着这话，压根就是从骨子里轻贱了她。

如果她是一个正经人，也不至于连小流氓都这样轻贱她，所以哥，咱们还是搬走吧，就当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这样的破鞋，别说是哥的身份，就是给我，我都不会要……”

东子的话还没说完，苏之燮就扭过头来，碰到他凌厉眼神，东子脑袋一缩，把还没有说完的话吞了下去。

苏之燮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尖碾灭。

“东子，你知道我一上午都在干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