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微微僵硬住,只见小家伙急得猫瞳带着泪珠,紧紧晃着对方胳膊,指着段靳衍的方向,小奶音吐字不清地努力想表达自己的意思:
“锅锅,疼……”
“疼?”沈初尘轻笑出声,捏着她软乎乎的婴儿肥,深感不解:
“谁不疼啊?霍尧聪明一世,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个笨蛋呢?”
他漫不经心道,“既然想杀我,那做事要学会什么是滴水不漏。”
“忍不住不耐烦,放不下身段,甚至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桑桑觉得他拿以后拿什么继承沈家?”
可以说这个沈初尘和霍尧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两个人不愧是朋友,连培养继承人的思维都是如此清奇。
一个想用强制性手段控制住对方软肋,一个则是拔苗助长,用那恶趣味的虐待让段靳衍学会什么叫成长。
沈初尘笑吟吟托腮,饶有兴致,“想求情?小不点,你怕是活在梦里。”
“十鞭子没挨完,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一句话打消念头?”
眼前的男人笑意炎炎,桃花眼藏着无数的恶趣味以及玩弄人心的轻佻。
小家伙猫瞳噙着水雾,对上段靳衍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色,微微鼓起腮帮子有些气急了。
叶桑几乎是病急乱投医,她猫瞳泛着水汽,在沈初尘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小家伙扑了过去,默不作声抓紧对方裤脚,泪汪汪不死心反问:
“叔叔~”
“你真的不要做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