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猫咪先生的福,太宰先生专注攻略了他三分钟,成功让坂口先生露出了‘在火山爆发中发现岩浆避开自己’了的感动。
代价是猫咪先生跳到了吧台里面,远离吧台外的太宰先生。
不过没关系,正合在下意。
在这几分钟时间里,坂口先生和酒保先生谈好了有关锤子的事,心情重新回到正常值,但明显还带着锤子最后会敲到谁的疑虑。
织田作先生和在下的话,则是……
“嗯?”在下瞳孔地震,“您要养五个孩子?”
“是的,是收养的。”织田作先生平静的道,平静的仿佛在下如此震撼才是不正常的。
收养的啊……那倒还好。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在下误以为织田作先生有五个亲生孩子,顺便对几岁开始有孩子、每年生几个、孩子们的日常生活和学习方面要怎么办和最重要的花销问题展开了思索。
既然已经提起孩子了,再聊的深入一点也没什么了,“织田作先生的工资很高呢。”
工资及存款=极度隐私的问题。
神明大人是这么对在下说的,在在下打算数神明大人的储钱瓶子里究竟有多少枚五円硬币时。
好像好久没见过了,不知道那一个瓶子有没有装满,但就算装满了,应该也不够建神社的钱吧。
那下次见面,还是避开这个问题好了,问问神明大人现在有没有掌握修理下水道的诀窍吧。
“工资吗?”织田作先生的表情由平静变成了平静的苦恼,“还算勉强可以吧?”
养五个孩子可不是一笔小花销,港口Mafia的工资勉强够用,但是总有各种加班。
这些都不是最困难的,织田作比较苦恼的是,孩子们都在想些什么。
他不太了解小孩子们,只能在恰巧碰到他们在噩梦中惊醒哭泣时去拥抱他们,龙头战争已经过去了,但有些东西还留了下来,适应的时间太少,孩子们还是会恐惧。
“织田作最近的工作是什么?”太宰先生听到这边的话题,终于放过了猫咪先生。
织田作先生想了一下,“还是老样子,帮助上司处理情人和老婆之间的关系,或者夜里巡逻加班,啊,还有,买玩具。”
都是一些琐事呢。
坂口先生叹了一口气,“这是第几次帮上司处理情人和老婆的关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了不得啊……”
太宰先生也叹了一口气,趴在吧台上,“好无聊啊——”
“最近工作好多,好忙,手下的人好笨,自/杀的事也毫无进展——”
他又猛的坐起来,“在下君呢?最近在做什么~?”
坂口先生朝他投去‘大家的确都很忙可你不是忙着摸鱼吗?’的目光,然后也看向在下。
在下想了想,“如果是有意思的事……看别人跳舞吧。”
“哎,看别人跳舞呀~”太宰先生语气夸张道,“在下君长大了吗?舞好不好看?难度大不大,快不快乐?”
……
这个,在下对看过来的大家露出为难的神色。
为什么到了‘跳舞’这种事,就突然都看了过来?好像完全不是在下会做出的事一样,但以在下的年龄,就算去做太宰先生故意曲解的那种事,也是很正常的吧。
而且,舞难不难,太宰先生不是最清楚的吗……
在当事人面前,哪怕是不知情的当事人面前,在下也极有分寸的夸奖道:“非常好看,应该是生与死的舞蹈,虽然很奇怪,但身体柔韧度却出乎意料的不错呢。”
这种描述,已经是在下尽力想到的夸奖的词了,尤其是在当时场面那么特殊的情况下。
说这话的时候,在下下意识看了一眼太宰先生,发现他的眼睛好像睁大了一点。
织田作先生没有那么多顾虑,也看了一眼太宰先生,问道:“是太宰吗?”
啊,被发现了。
坂口先生推了推圆眼镜,冷静的问:“是什么样的舞呢?”
等等,别以为眼镜反光,你眼里面的兴致勃勃就会被遮住啊。
酒保先生一直在低头擦酒杯,这个时候从后台拿出了一把锤子,默默放在了吧台上,应该是认为此时是最佳吐槽时机。
“原来安吾对跳舞感兴趣吗?”太宰先生若有所思,很快下了决定,愉快的道,“放心,安吾,我会帮你把这份梦想分享给大家的~!”
坂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