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倒是被人骗了,毒不死人的!”
寒铁衣解开缠着珠钗末端的碎布,幽然说道。
“小女子本就没想过要毒死人。”
江暮雪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小女只是用来自保。呜呜!侯爷不会误解我吧!呜呜!”
寒铁衣见她哭的梨花带雨,觉得时间刚刚好。
这个时候正是她心理防线全然崩溃的时候,也是审问她的最好时机。
“这又是何物?”
他将定情绣帕掏了出来,轻轻一抖。
绣帕随着微风延展而开,在清晨的阳光下,两行鎏金小字,“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格外的耀眼。
江暮雪见了,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还给我!”
寒铁衣见她如此在乎,更加生气,再一次用力扼住她的手腕,厉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她倔强地不肯回答。
那是她心上之物,怎能被嗜血恶魔玷污!
见她不再装模作样、曲意奉承,寒铁衣便知道,这东西对她很重要。
他心中更加恼怒。
寒松凑过去,细细瞄了眼绣帕上的文字,小声念了出来,“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寒柏听见,心头一震。
夫人怎能如此!
怕军侯是要伤心了!
寒松也面露不悦,见江暮雪仍与军侯沉声对抗,觉得有必要为军侯说上两句。
“这就是夫人的不是了!夫人既然如此倾慕侯爷,为何还身带那些阴狠之物?”
“闭嘴!”
寒铁衣与寒柏一起吼了寒松一声。
寒松愣住,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江暮雪咬着下唇,脖颈硬硬地挺着,一声不响。
“倒是个倔脾气!”
寒铁衣冷哼一声,放开她的手腕,转而狠狠按了下她腰上的穴位。
她立刻觉得浑身有如万千蚂蚁爬行,越来越痒,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冷眼看着她,“再不肯说,本侯就走了!至于你会在这里笑多久,要看你的造化!”
“最久的是笑了二十个时辰,才筋疲力竭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