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见军侯发怒,立刻屏退左右。
“侯爷!”
寒松在半空中挣扎,见四下已无人,又重复道,“夫人去了相府!”
“为什么不拦着?”
寒松委屈不已。
“夫人诡计多端,还动不动就拿您吓唬末将,末将根本拦不住!”
寒铁衣早就猜到,以寒松的一根筋,压根儿不是小丫头的对手。
手上稍一用力,将他扔到了地上。
“与景子年可有相见?”
寒松连滚带爬地跪到军侯面前。
“并未见面!但要不是末将机智,怕是……怕是夫人早已冲进相府,进了那景小白脸的卧房了!”
“啪!”
江府门内坚固无比的镇宅石碑瞬间碎了一地。
寒松惊惧莫名。
“住口!”
寒柏担心军侯的震怒会伤及寒松,急忙呵斥。
“夫人乃闺阁女子,岂会做出如此不知矜持之事!一定是你凭空猜想而来的,还不速速说出实情!”
说完,冲他使了个眼色。
寒松立马明白过来,颤抖着磕了个头,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寒铁衣静默良久。
寒松寒柏呼吸都不敢加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情绪。
“夫人有没有摔伤?”
他幽幽说道。
寒松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已经许配给了侯爷,却还想着与漂亮男人私会。
这样的女人不是该浸猪笼,该杀之以谢天下吗?
侯爷怎么还在关心她?
难道侯爷被下了迷魂药吗?
寒松一脸丧气。
“只知道夫人摔倒,不知道是否摔伤。”
“叫你看好夫人,你便如此看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