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猜对了,心中高兴。
景子年观察了好一会,发现并没有人过来。
而到嘴边的肥肉也已经消失不见,心中气恨无处发泄。
狠狠地踢打着湖边的柳树。
“侯爷,有脚步声!”
寒柏突然出声提醒。
寒铁衣只顾着高兴,竟然忽略了四周的声音。
三人立即飞身上了廊檐。
只听寒松脚下咔嚓一声。
一块瓦片碎了!
寒柏骤然拧起了眉头,心疼不已。
这一个多月来,自己侯府、军营、江家三地跑,疲累不堪。
好不容易才把侯府的西院整修完毕,并且让军侯感到满意。
可是今天,先是廊柱被侯爷按出了五个手印,看着有断裂的倾向。
而廊檐又被寒松踩坏了一块瓦片。
吃那么多辛苦才完成的事儿,一下子全被糟蹋了!
他不敢说军侯,难道还不敢修理他蠢笨如猪的兄弟寒松吗?
他心中憋屈,使劲踢了寒松一脚。
“轻点!再踩碎一片,就把你踹下去!”
这一脚用了十分的力度。
令寒松倒吸一口凉气,呲牙咧嘴。
“柏哥,不就一块瓦么,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寒柏见江暮烟从廊道中远远走来,担心被发现。
憋住了愤怒,没再说话。
“公子!”
江暮烟向着景子年柔声叫道。
景子年以为是江暮雪回来找他,欣喜地抬起头。
看到江暮烟窈窕而来,笑容倏然散去,心中不快。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