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地拉住他。
“公子,你在说什么?”
“滚!”
景子年用力将她甩了个跟头,快步离去。
江暮烟费力起身,心中对江暮雪更加痛恨。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扭着腰肢跟了上去。
寒柏的心又疼了起来。
这小白脸武艺平平,力气倒不小。
加上军侯按的手印,和寒松踢掉的瓦片。
明天这廊道必然是要重新整修了。
唉!
寒铁衣倒是心情大好,从廊檐上飘然落下。
匆匆理了理外衫,几步飞回了正厅。
竟比景子年还快了些!
他在门口叮嘱寒柏,找了个理由,把江暮雪叔父一家叫出去。
之后,才步履沉稳地走进了正厅。
众人见军侯回来,又纷纷起身来敬。
有人提议,叫夫人出来看看。
寒铁衣视线扫了扫,看到景子年已回了座位。
此刻正面色愁苦,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而江暮雪叔父一家也已出去。
故意说道:“我那夫人乃寒门低户之女,远不及在坐各位家中贵女见多识广,若是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举动,还请诸位大人海涵!”
说完,示意寒松去叫江暮雪过来。
大家明里夸赞,军侯太过谦虚。
既然能被侯爷看上,就足以证明侯府夫人出尘脱俗,与众不同。
心中却都想着,不过是凤仪园饮宴那天,官女们都扮丑,唯她平常打扮。
如此才引得侯爷倾心,偶然得了良缘而已。
一个六品小官之女,见识浅薄,学识鄙陋,带出来的确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