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江暮雪用力擦了擦眼泪。
“我虽贪生,却不怕死!”
看着景子年依然面如冠玉、翩翩公子,却露出与温情外表极度不相符的阴狠小人模样。
江暮雪突然自嘲地笑了。
“我江暮雪吃尽苦头,建立产业,不过是不想被他人钳制。想在人生大事上有选择权,想磨砺出智慧和勇气,在选男人时能擦亮眼睛,不重复母亲的旧路。可是,到最后,我还是看中了和我父亲一样的男人,真是可笑!”
“别拿我和江书比!”
景子年愤怒了。
这几年来,他没少听她提起江书这个人。
知道他品性低劣,很是厌恶。
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她可以死,但绝不可以看低自己!
江暮雪突继续嘲讽地笑着。
“可笑啊可笑,你们都是龌龊小人,却都自认为是谦谦君子,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把一切都怪到女人头上!我真为你们感到羞耻!”
寒铁衣远远注视着悲痛无助的江暮雪,心疼不已。
两人之间已经了结得差不多了。
到此为止吧!
他回头看了寒柏一眼。
寒柏默默点头,飞身上了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