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雪笑了。
“给你机会?
我江暮雪费尽心思、吃尽苦头,就是为了有选择权。
为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情爱,都可以挑最好的!
可是军侯势大,一出现就禁锢了我的所有。
让我没了底气,没了选择。
你是我痛苦的源头!
给你机会?
真可笑!”
她带着醉态,步履蹒跚地进了房间,重重地关上门。
高声嚷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说完,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借着酒劲儿,呼呼大睡过去。
寒铁衣站在她的门外,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默默地在她小院的方桌旁坐下,愁眉紧锁。
不远处,寒松寒柏正悄悄观察着他。
两兄弟一直悄悄地跟着军侯。
寒松三番五次想要过去,寒柏都说时机不对。
“柏哥,现在时机对了吗?”
“再等等!”
两人又等了许久,待军侯沉思的差不多了。
寒柏示意寒松与他一起过去。
“侯爷,该回去歇息了!”
寒松拱手道。
寒铁衣默默点头,起身。
“明日将观景阁全部加固一遍!”
寒松诧异:“观景阁?”
寒铁衣提示道:“就是你二人最先跟去的地方!”
“末将明白!”
寒松心想,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字。
谁知道那破地方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寒柏!”
“末将在!”
“明日叫郭二去营中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