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军侯刚一归来,寒松就迫不及待地将街上所听之事一一禀报。
“要不是红杏夫人拦着,末将定将那几个弱书生打的牙都找不着一颗!”
寒柏替他抹了一把汗。
“夫人做的对,你今日要是动了手,事情可就闹大了!”
“柏哥,我又不傻。”
寒松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寒柏。
“我打完就跑,谁能找得着我?”
“啪!”
寒铁衣将茶盏重重摔到桌上,怒目而视。
“你切记不可与百姓动手!否则,就去军中饲马,永不回府!”
寒松见军侯动了真气,慌忙跪下。
“末将……末将遵命!”
寒铁衣见寒松有些忌惮了,才稍稍放心些。
想起小丫头所作作为,心道,还说讨厌我,分明处处在为我着想。
他心中泛起一丝喜悦,冲寒松说道:
“去将夫人叫来,本侯要问问她今日之事。”
“……是!”
寒松不情愿地出门。
心想,一个假夫人,还要天天见,真夫人得喜欢成什么样。
一定要帮军侯把直夫人找回来!
不一会儿,寒松回禀。
“侯爷,夫人说她睡下了,不肯来。”
寒铁衣手抚茶盏,皱了皱眉头。
“和她说,本侯要问话,不来便是抗命,按律法处置!”
“是!”
过了好一会儿,寒松将极不情愿又慢吞吞的江暮雪带了进来。
寒铁衣示意寒松寒柏一齐退下。
江暮雪看到身后房门关了,心头一紧。
“见到本侯为何不行礼?”
她微微嘟嘴,屈身下拜。